夜幕降臨,古老的村莊沉浸在一片寂靜之中。微弱的月光灑在那座陳舊的院落,給它蒙上了一層詭異的麵紗。這座院子曾經是村裡最熱鬨的地方,但如今卻人去樓空,隻剩衰敗與荒蕪。
王老漢獨自一人住在村子的邊緣,他的房子緊鄰著這座廢棄的院子。王老漢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平日裡總是獨來獨往,很少與村民交流。然而,最近幾個夜晚,他總是在睡夢中被一陣隱隱約約的笑聲驚醒。那笑聲似乎來自隔壁的院子,時而清脆,時而陰森,讓他毛骨悚然。
這晚,王老漢又被那詭異的笑聲驚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來,額頭上布滿了冷汗。“這到底是咋回事?”他喃喃自語道,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他決定起身去一探究竟。
王老漢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一陣涼風撲麵而來,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他緊了緊身上的破舊棉襖,朝著那座神秘的院子走去。院子的大門緊閉,但那笑聲卻似乎更加清晰了,仿佛就在耳邊回蕩。
王老漢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推開了那扇搖搖欲墜的大門。院子裡雜草叢生,一片荒蕪。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正中間有一口破舊的水井,井口周圍布滿了青苔。突然,笑聲戛然而止,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
王老漢的心跳急速加快,他感覺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盯著他。“誰?誰在那兒?”他顫抖著問道,聲音在空曠的院子裡回蕩。然而,沒有任何回應。
正當他準備轉身離開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從他眼前一閃而過。他嚇得差點癱倒在地,雙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立。“鬼啊!”他大聲尖叫起來,拚命往回跑。
回到家中,王老漢驚魂未定,他坐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心中充滿了恐懼。“這院子一定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他想著,決定第二天一早去找村裡的劉半仙幫忙。
劉半仙在村裡以驅邪算命聞名,據說他有一些特殊的本事。王老漢找到劉半仙,將昨晚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劉半仙聽後,眉頭緊皺,沉思片刻說道:“這事兒恐怕不簡單,今晚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夜幕再次降臨,王老漢和劉半仙一起來到了那座院子。劉半仙手中拿著桃木劍,身上掛著各種符咒,一臉嚴肅。
他們剛走進院子,笑聲又響了起來。劉半仙大喝一聲:“何方妖孽在此作祟!”然而,笑聲並未停止,反而更加張狂。
突然,一陣狂風刮起,吹得他們睜不開眼睛。等風停後,他們發現水井邊多了一個女子的身影。她身穿白色長袍,長發披肩,臉色蒼白如紙。
王老漢嚇得躲在劉半仙身後,渾身顫抖。劉半仙則舉起桃木劍,指向那女子:“你到底是人是鬼?為何在此嚇人?”
女子緩緩抬起頭,露出一雙空洞的眼睛,聲音冰冷地說道:“我死得好冤啊……”
原來,這女子曾是這座院子的主人。多年前,她被人陷害,含冤而死。她的魂魄一直被困在這院子裡,無法超生。每當月圓之夜,她的冤魂就會出現,發出那陰森的笑聲。
劉半仙緊皺眉頭,一臉嚴肅地說道:“你既已身死,又含冤未雪,今日與我等相見,想必是有所求。但有何冤屈,速速道來!”
那女子幽幽地歎了口氣,聲音顫抖著說:“當年,我夫君外出經商,家中隻留我一人操持。那惡婦李氏,覬覦我家財產,勾結了這村裡的無賴張二狗,誣陷我與他人有染。我百口莫辯,被族人沉了井。我死不瞑目,魂魄被困於此,無法離去。”
王老漢在劉半仙身後聽得心驚膽戰,牙齒咯咯作響:“這,這也太慘了。半仙,咱們可得幫幫她啊。”
劉半仙回頭瞪了王老漢一眼:“莫慌!待我弄清楚來龍去脈。”他又轉向那女子,“你說被誣陷,可有證據?”
女子慘然一笑:“那李氏與張二狗暗中往來的書信,被我偶然發現,藏在了我院中那棵老柳樹下。”
劉半仙略一思索:“王老漢,你隨我一同去尋那證據。”
兩人戰戰兢兢地走向老柳樹,此時,月色越發清冷,院子裡的氣氛愈加陰森。王老漢哆哆嗦嗦地跟在劉半仙身後,眼睛不停地四處張望。
當他們來到老柳樹下,王老漢嚇得差點癱倒在地。隻見那樹下突然伸出一隻慘白的手,劉半仙也是心頭一震,但強自鎮定,大喝一聲:“何方鬼怪,休要裝神弄鬼!”
那隻手緩緩縮了回去,劉半仙深吸一口氣,開始在樹下挖掘。不多時,果然找到了一個包裹,裡麵正是李氏與張二狗的書信。
“有了這證據,定能還你清白。”劉半仙拿著書信說道。
女子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多謝恩公,隻是我的冤魂被這院子所困,還望恩公能超度我。”
劉半仙點點頭:“待明日天亮,我自會做法超度你。”
就在這時,四周突然響起了一陣淒厲的哭聲,仿佛有無數的冤魂在呼號。王老漢嚇得捂住耳朵,大喊:“半仙,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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