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好,被人家反咬一口,反而對自己是更不利的。
人家拿著證據找上門來,那她們就是有理而變成沒理了。
陸竹湘的臉色白如紙,癱坐在椅子上,嘴唇忍不住地發抖。
過了好一會兒,她嘴裡才吐出幾個字。
“蛇蠍心腸!”
陸竹湘哭了。
三太太隻想冷笑。
知道人家就是蛇蠍心腸,但又有什麼用呢?
沒有真憑實據,她們確實一點辦法都沒有。
懷疑,那作不得數的。
既然這樣有這個心做局,肯定是連定罪的都安排妥了。
三房真想要交代,人家就是會給個交代的。
但是那個交代能讓她們三房滿意嗎?
肯定就是一個小布拉子而已。
不會滿意的。
找出來有用嗎?
沒用的。
傷害已經發生了。
而且是不可逆的。
選秀的第一關就是容貌,身上各處都是不能有疤痕的。
陸竹湘的穀道長贅肉,哪怕現在割,哪怕割得很成功沒有化膿,可得養著啊!
沒個一兩個月是不可能複原。
很快秦國公府舉家就要去京城了。
路上顛簸,陸竹湘沒辦法去養傷口啊!
所以,她選秀的這條路就堵死了。
三老爺之前之所以冒著頂撞老太太,得罪大房的風險,去幫女兒攔截親事,是因為指望自家女兒可以入宮為嬪妃呀!那樣他才能得到更多的好處。
他是男子,考慮的更多的不是感情,而是利益。
讓三老爺知道,他是不會幫著自家女兒推掉親事,而是拿著這件事兒向老太太、大房,要一些實實在在的好處。
三太太黑著臉。
自家女兒不可能選秀了,但讓她們乖乖聽從安排,把二姑娘嫁到那種人家去,他們是萬萬不願意的。
三太太道“湘兒,莫哭。咱們還有彆的指望。”
春暉堂又是另一番光景。
陸老太太差人喊來了大太太。
她讓下人們都退下後,疾言厲色“跪下!”
大太太委委屈屈跪下來“老太太,真不乾媳婦的事。”
陸老太太氣得不行。
“不是你的事兒,還能是誰的事兒?”
“五六年前,管家的人是你。就算現在不是你,你的媳婦管事,還不是聽你的?”
“其他人怎麼有能力乾這事兒?”
陸老太太劈頭蓋臉地罵下來。
大太太流著眼淚“真不是我乾的。”
陸老太太氣得倒仰。
有本事乾,沒本事認。
陰毒下作的手段。
眼皮子太淺。
就知道死死地盯著自己的一畝三分田。
枉為宗婦!
宗婦是什麼?
那是要擔起一個大家族的責任的。
不僅要有手段,更重要的是要有格局。
一定要站在秦國公府的立場上去看待問題。
獨木難支!
眾人拾柴火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