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宇在穿過漆黑裂痕時候感覺到了異樣的舒適感,隨後在感覺渾身上下被看透之後,他直接就昏了過去,而在昏之前他好像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看著他。
此刻外界困懶突然一愣然後一拍腦袋,然後在黑龍的眼下直接伸手進入了漆黑裂痕,下一刻他拉出了一道讓黑龍震驚的身影,“狐狐狐仙!”
“啊,忘記了你的存在了。”
“呼,奴家有個問題,你是怎麼察覺到奴家的?”
“我強啊。”
“那奴家換個問題……”
“彆問了,回答不了,現在你也進去,不過彆去那邊添亂,不然你的恩人會死。”
“可奴家可是魔啊,你就不怕……”
隻是沒等狐仙說完就被困懶一腳踹了進去,那一腳毫不憐香惜玉,沒有絲毫的遲疑。
“我勒個去,忘記了這麼個妖精了,差點我的心境就讓她毀了,嗯?霄願你怎麼了,不會克製不住欲望了吧!喂喂喂,老子可是男的,還是個人啊!”
他回頭看去就看見老龍伴著一聲低吼直衝他而來,一向懶散的困懶一下子頭發都飛揚了起來,隨後一手直接把那頭黑龍摁到了地上,“我真是開了眼了!”
而剛剛那一下整個天山都是一震,所有人都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震嚇了一跳,而正在宣讀動員的韜明令直接是把手中壟長無趣的稿子給扔了出去,負責學院大比的聖者們和一些強者都差點直接動起來,畢竟那震動的源頭可是那位長眠之地。
不過這時白冽給他們傳聲,讓他們繼續忙他們的,安撫下學生,他去看看情況。
而在白冽到達那裡之後看到了讓他終身難忘的一幕,他隻見一隻喘著粗氣發情的黑龍正被一個人按在地上,而那人看他來了就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霄願發情了,你趕緊幫他冷靜冷靜!”
“什麼玩意!你這是給老龍下什麼禁物了!”
“老子有病給它下那東西,剛才忘記了楚宇雕像裡的存在了,結果把她拉出來調整完東西把她踹回去後,霄願就這樣了。”
聽著這話白冽也是想起了楚宇手腕上雕像裡的存在,那確實是位勁爆的存在,那次見麵之後自己可是恢複了好久。然後想了想剛剛困懶說的話,給那位踹回去了,想到此他不由得給困懶豎了個大拇指。
“你現在再看戲的話,他再翻個身,又得再震!真是沒想到有一天還能看到老龍發情。”
白冽見此也是不再猶豫,翻身變成了一隻巨大無比的雪白老虎,然後狠狠的摁住了霄願,無儘的冰寒之力湧現再這一龍一虎身邊,那寒意就算是周遭的困懶也是打了哆嗦,而且他的衣物上一瞬間就凍結上了,甚至在他一碰之後就化作了飛灰,好在他反應快用著靈氣化作了衣物。
“霄願得多久能恢複正常啊!”
“我上次看了她一眼恢複了半個月,而且龍性本淫,鬼知道要壓製多久,好在火紅那邊我拜托黑日幫忙了,不然我還得回去一趟。”
“呼,臭小子身邊還真是有個了不得的家夥呢。”
“廢話,當時她出現的那個年代不知道為她覆滅了多少王朝,死了多少道境,更彆說彆的了!彆人的魔稱或許有所冤屈,但她無論本心如何都能稱得上是貨真價實的九尾魅魔!”
“那你說楚宇為啥還是個木頭呆子?”
“……”
此刻黑色裂痕內,一個禍國殃民的女子正站在昏迷的楚宇身邊輕拍著自己的屁股,那纖細的腰身和勁爆身材配合那動作,配合她那的氣質,周遭若是有人醒著恐怕會發瘋一般地衝上去。
她此刻的臉上正不懷好意的笑著,隻是就算是這樣的笑容還是那麼勾人心魂。若是有人能看著她對自己笑,恐怕會心甘情願去做任何事吧,就算是為了她死又何嘗不可,就算是為她用自己心臟的血染紅一朵無名白花又有何不可,就算是為了那一笑屠儘天下又何妨,甚至這些都不足以表達愛慕她的人的心意吧。
“小宇兒的導師有些厲害,不過那大笨龍還不如上次的小白貓呢,想來那家夥也會有一陣好受的吧,不過誰讓他不知道憐香惜玉,打斷奴家的話,還敢踹奴家的。”
說著她蹲了下來壞笑著,但當她看向楚宇時卻是變得溫柔了起來,如若這眼神這神色讓以前那些為她而死的人看見恐怕會想把楚宇千刀萬剮吧,甚至會想把他反複折磨,讓他生不如死。
其實她自身對於彆人的影響還好,但她天生的氣場才是影響到周遭的人最大的罪魁禍首。而楚宇是個異類,那次她被救了出來之後見了楚宇,雖然他被影響了但效果甚微,或者說效果和氣場完全無關,純粹是因為楚宇是個黃毛小子。
而且她感覺自己在楚宇身邊自己的氣場會被削弱,而這也讓她決定留在了他的身邊守護著他,否則她的選擇就是離開,走得越遠越讓他看不見自己才是真正的報恩。
之後讓她更加想呆在楚宇身邊的原因是她之後見了幾人,見了白天行、見了紫蓮火靈、見了生猿命猿、見了白冽,而那些家夥雖然被影響了,但卻遠沒有曾經那麼嚴重,她因此感受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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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無論她現在心思如何,她都不能如同雪白一般呆在楚宇的身邊,畢竟他還太弱小了,而現在的自己對他而言隻是毒藥。
隻是好在她還能借著這個人看看這個人接觸的世界,看著感受著每日愈加強大的希望,她相信他終有一天可以做到完全壓製她的氣場,讓自己可以如同雪白一般陪在他的身邊自由的享受著這美麗的世界。
他救了一次自己也徹底的拯救了自己,而這讓她甘願一生都陪著他,陪著這個不知小她多少歲月的孩子。
她輕輕地摸著楚宇的臉,溫柔的看著不遠處的鏡像世界中的同樣昏倒著的楚宇。她享受著這難得的親身陪伴著他的時光,儘管他看不見自己,儘管他不能和自己說任何一句話,但現在這樣就夠了,這樣也很好了,起碼自己做到了曾經沒做到的事情。
這般想著的她最後像個小女孩一般枕在了楚宇的肩膀上,就這般安靜的看著對麵鏡像世界中的楚宇。而僅僅如此的動作讓她笑得很甜很單純,就像第一次吃到糖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