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稍候,我心學與儒學一辯。”
劉三吾說完,也不等百家反應過來,直接就登上了辯論台。
下麵的人都懵了。
“劉三吾,不是一位大儒嗎?儒家和儒家自己辯?”縱橫家的人疑惑不解。
一旁墨家的人說道,“他不是說他是心學的嗎?”
“百家有心學這一學說嗎?”
一旁名家的傳人疑惑不解。
“南無阿米豆腐,他們心學聽都沒聽說過,他們也不是百家之列,憑什麼他們可以上去參加,而不讓我們佛家參加?你們這是釣魚執法!”佛家代表氣憤道。
一旁的道家傳人冷哼一聲。
“心學在不在諸子百家之列,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知道,你們佛家一定不在諸子百家之列。”
“臥槽,這麼玩是吧!”佛家傳人當即不樂意了,你們這麼搞是吧。
縱橫家的人嗬嗬一笑,“心學不管是不是百家之列,但他是我中原之學說,就夠了!而你們是外來的。”
我們內部不和諧,但不代表我們不能一致對外。
佛家當即臉色一黑,罵罵咧咧。
隨著三聲銅鑼敲響,眾人紛紛安靜。
目光也看向了辯論台上的兩人,開始聽他們打算辯什麼。
“儒家,孔訥!來者何人?”
孔訥起手一禮,他自然是認得這位儒家大儒的,但他貌似已經不是儒生了。
劉三吾……叛出了儒家?
劉三吾也是還禮,微微一笑。
“心學,劉三吾!”
孔訥也沒有再說什麼,“你既然離經叛道,老夫不再多言,念在你曾是我儒家一員,讓你先手,請出題。”
說完,便坐了下來,準備開辯。
劉三吾也坐了下來,坐在其對麵,然後直接從袖中掏出了一個鐵皮製做的簡易喇叭。
貌似生怕自己的辯題下麵的人聽不清似的。
緊接著,劉三吾直接貼臉開大。
“我的辯題是,世修降表之輩,有資格參加競選國教之辯論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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