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寧延和王平約前往太華山幫袁震山了結夙願的時候,琅琊的李仁禮有了動作,琅琊州牧府。
李仁禮看著手中的密信,眉頭緊皺,少頃,白向庭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見到李仁禮後,趕緊拱手行禮,“大人,您找我。”
李仁禮將手中的信遞給白向庭,“你先看看這封信。”
白向庭一臉疑惑的接過李仁禮的信,在看完信上的內容後,整個人的臉色瞬間變了,然後趕緊跪地求饒,“大人,大人。這。。這我是一點不知道啊,我。。我不知道程顥身邊還帶著一個寧延啊。”
李仁禮深呼吸一口氣,瞬間伸出右手,一股白色真氣席卷而過,巨大的真氣瞬間將白向庭掀翻,然後重重的撞在身後的牆壁上,發出一聲巨響,而白向庭麵對李仁禮根本毫無還手之力,整個人的臉憋得通紅。
“寧延為什麼會出現在琅琊,這件事情你居然一點都不知道,還有我說了多少次,不要讓白夫人隨便見人,一個程顥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你現在還加上了一個寧延,你真是夠可以啊。”
“大人。。大人饒命。。”白向庭沙啞著嗓子說的,看到白向庭脖子上青筋暴起,李仁禮直接一把將白向庭甩開。
白向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捂著喉嚨不停的咳嗽著,“大人,謝大人不殺之恩;屬下是真的不知道寧延會在這裡。”
“這個寧延還真是和我們有緣分啊,都到揚州了還能碰到。”李仁禮陰翳著臉說道。
白向庭咳咳兩聲,起身後恭恭敬敬的站在李仁禮身後,“大人,現在我們怎麼辦?”
李仁禮深呼一口氣,緩緩說道,“還是那句話,你處理好琅琊的事情就行,彆讓身份泄露,至於寧延,尹鴻鈞大人已經在廣陵那邊了,對於寧延的事,我會和尹大人商議的,這次被寧延害的這麼慘,必須要給他點教訓。”
看到李仁禮的表情,白向庭就知道這下寧延攤上大事了,為什麼他這麼害怕李仁禮,因為他知道李仁禮發起火來有多麼恐怖。
。。。
揚州,廣陵城。
廣陵城東海王府內,東海王高顯站在亭台前,目視前方,冬日的蕭條景色讓這個王爺不免有些感慨。
此時高顯身後出現一個穿著豔麗,美麗俊俏的女子,看起來不過二八年華,女子很是嫵媚的走到高顯身邊,輕輕挽起高顯的手臂,高顯回過頭來,十分愛慕的摸了摸女子的臉頰,輕聲說道,“天氣冷,愛妃出來乾什麼啊?”
“看到王爺在此愁眉不展,臣妾有些擔心啊,特意出來看看,看王爺為何煩心。”女子聲音輕柔,輕聲細語好似春燕啼鳴。
高顯長歎一聲,“還能有什麼事,揚州啊。”
“昨日不是來信說琅琊那邊白向庭已經退兵了,既然已經退兵,那您還擔心什麼?”女子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的靠在高顯身邊。
高顯的手則不安分的在女子身上遊走起來,緩緩說道,“這才是本王更不安的地方,雖說本王和寧家有言在先,寧延幫本王對付白向庭,本王幫寧家在朝中站穩腳跟;可是能讓本王手下這麼多謀士束手無策的退兵之事,寧延去了琅琊不到一個月就完美解決了,這看似是好事,可是背後也不由得讓人深思,這個寧延也太可怕了些。”
聽到這,女子也明白了為什麼高顯會擔心了,那就是寧延太有本事了,讓寧延去琅琊,這本身就是一件矛盾之事;寧延若是解決不了此事,那寧延就沒有讓東海王他們聯手的資本;可若是寧延完美解決了此事,就會有今天這種情況,那就是寧延的本事讓高顯感到有些可怕。
這種人當盟友還好,一旦日後反目,那對於高顯來說,就是一個十分可怕的對手了。
“王爺,其實也沒什麼,至少現在你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女子繼續細聲說道。
“這個世界上,本王不信任任何人,連自己的親哥哥都能對自己下死手,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要想讓寧延一直站在本王這條船上,就得有讓寧家不得不站在本王這條船上的理由。”高顯說話間突然露出一股戾氣。
女子緩緩鬆開高顯的手臂,目光閃過一絲凶一意,“那王爺您的意思是?”
“不著急,寧延現在還在琅琊,本王有的是時間。”高顯轉身看向女子,女子看到高顯色迷迷的眼睛,心領神會的笑了笑,繼續挽起高顯的手臂,“王爺,外麵冷,咱們裡麵聊。”
兩人說著就走進身後房間,這個冬天很冷,即便是春節來臨,也讓人感到刺骨嚴寒。
。。。
琅琊,朱子學宮。
寧延和王平約回到學宮後,王平約看著寧延背著一大袋的土,得知事情原委的他走上前去說道,“要不你還是讓我去送吧,從這裡到象州也不遠,我身份特殊,路上安全。”
寧延看著王平約,拍了拍王平約的肩膀,輕輕笑了笑,“畢竟是我答應袁先生的,還是我自己去送吧,你就在這裡等我,等我回來,一起回廣陵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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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約拉住要走的寧延,“不行,你的處境我知道,我答應先生要保護好你,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怎麼交差。”
“哎呦,就是送個東西,不會有問題的。”寧延無奈的說道。
此時的寧延還不知道他的事情已經完全被中府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