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霍府後,公孫長風得到了霍兼的熱切歡迎。
霍兼含笑走出,看到公孫長風後,拱手笑道,“公孫將軍,許久未見,今日能蒞臨寒舍,實在難得啊。”
“霍掌門說笑了,此次前來是為你我雙方多年恩怨而來,若能完美解決,不僅對你我,對整個金寧百姓都是一大幸事。”公孫長風很是客氣的拱手道。
霍兼微微頷首,“公孫將軍與老夫之見不謀而合,請,我們書房詳論。”
公孫長風踏入霍府大門,先不說最後能不能談妥,就單單這一舉動對蘇州大局都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不過此時的公孫家可就不一樣了,隨著公孫崇和公孫衍的死亡,公孫崇和公孫衍這一支在公孫家的影響力直線下降,之前有公孫衍掌管的賢英閣也轉移到其他人手裡;而公孫崇和公孫衍的死後,受益最大的當屬公孫廉,公孫崇一死,他的少家主之位再也無人能動搖。
蘇州霍家和公孫家的博弈還在繼續,至於兩家能否真的和平共處就是之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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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韓瞻和柳恩從廣陵離開後,一路北上,因為下雪路滑的緣故,耽擱了幾天,五天後,兩人抵達象州丘山城。
丘山山腳,當韓瞻將手中沾滿血汙的袋子放在袁震山麵前的時候,袁震山心中猛地一震,“韓公子,這是。。”
“為了這袋土,寧兄失去了一個兄弟。”韓瞻長歎一聲,無奈說道,“寧兄這一路實在是太難了。”
袁震山默默的將土手下,神情嚴肅,衝著韓瞻拱了拱手,“這是我袁震山欠寧公子的,他日若有機會,必會奉還。”
“袁先生,我替寧兄多謝您了,東西已經送到,我也該回去了,袁先生保重。。”韓瞻將東西送到後,隨即拱手告退。
袁震山默默頷首,看著袁震山離去,隨後林北陽走了過來,開口道,“師父。。”
“北陽,你記住了,寧延對師父有恩,不要忘記這個人。”袁震山神色凝重的說道。
林北陽點了點頭,“師父放心,弟子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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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潞州後的韓瞻一直悶悶不樂,柳恩見狀,從腰間取下酒葫蘆遞給韓瞻,“喝點吧,就當是暖身子了。”
韓瞻沒有拒絕,接過酒葫蘆,咕咚咕咚就往嘴裡灌,喝完後,突然笑道,“柳兄,我這樣子算不算逃兵啊。。”
“當然不是,彆忘了寧公子給你說的話,今日的告彆是為了日後更好的相逢。”柳恩寬慰道。
韓瞻長歎一聲,“我韓瞻雖說貴為法家少主,可是真正的朋友少之又少,寧延算一個;你柳恩算一個。”
柳恩聽後,心中咯噔一聲,“是嗎?那還真是不錯。”
“已經到潞州了,你有什麼打算,跟著我去新陳還是去成陽?”韓瞻轉身看向柳恩,輕聲說道。
麵前冷風吹過,柳恩仔細的想了想,隨即笑了笑,“我若說跟你去新陳,不知道法家可否有我容身之地。”
聽到這話的韓瞻忍不住笑了出來,“當然了,等回去後我要好好修煉,等到下次見麵,一定不能拖寧兄的後腿。”
看著韓瞻認真的樣子,柳恩緩緩點頭,“一定會的。”
韓瞻回到新陳後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每天都在瘋狂的修煉,韓碩看著自己兒子如此,心裡是既欣慰又無奈,不過對於寧延,韓碩又有了新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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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州,位於大奉中南之地,毗鄰象州,蘇州,汕州,交州,柳州,有“五洲通航,南北商棧。”之稱,而荊州的這一美譽也和他獨特的地理位置有關係,其位於淚羅江南岸,掌控著淚羅江水係的黃金航道;在古時,荊州也被稱為江夏;因此老一輩的荊州人都自稱為江夏子弟。
除了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外,荊州被天下熟知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其境內的武當山是大奉道家發源地,道家祖庭所在之處;如果說對天下學子影響最深的學派是儒家的話,那對大奉武林影響最深的便是道家。
道家以天人合一作為其核心思想,講究道法自然,天人永存;天下武林門派眾多,道家是唯一一個即使九流之一,又是武林門派的宗門,五百年內,道家接連誕生三位頂級高手,指掌武林近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