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金色光束,宛如璀璨的流星,自雲端迅猛地貫穿而來,那景象直如萬箭齊射一般。
那強烈的光芒照亮了天際,仿佛要將整個天空都射穿。
飛梭在這如暴雨般的金色光束攻擊下,早已遍體鱗傷,船體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傷痕。
即便如此,它仍在林白羽的催動下苦苦支撐著,發出陣陣不堪重負的嘎吱聲響。
“我們到了!”
林白羽大聲喊叫著,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欣喜。
江月梨和項飛,各自手持一把林白羽扔來的兵刃,他們神色凝重,全神貫注地站在林白羽身後,奮力抵擋著敵人那如潮水般的諸多攻勢。
那兵刃在他們手中揮舞得虎虎生風,不斷地將射來的金色光束彈開。
聽到林白羽的大叫,二人心中一喜。
但他們也實在搞不清林白羽這是要去哪裡,心中又滿是疑惑。
麵對鋪天蓋地的追蹤,三人此時可謂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抬眼望去,天上數個凝脈境界的高僧淩空而立,他們身著金色的袈裟,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神聖的光芒。
他們的眼神冷漠而威嚴,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隻,俯瞰著世間的一切。
地麵上則是騎著各式妖獸的武修,那些妖獸形態各異。
而這些武修全都是傳燈寺的高徒,他們個個麵容冷峻,緊緊地追隨著三人。
“隨我來!”
林白羽大聲喊道,他毫不猶豫地一把抓住江月梨,身形如閃電般躍下飛梭,全然不顧身後的項飛。
項飛見狀,雙足猛地發力,整個人如炮彈般激射而出,緊緊地緊隨其後。
但見三人如同一道疾風,衝入一座蜿蜒數百裡的大山之中。
那座大山巍峨聳立,山上樹木鬱鬱蔥蔥,雲霧繚繞。
然而,當他們靠近幾分後,竟然如同鬼魅般失了蹤跡,仿佛憑空消失在了這茫茫的大山之中。
“可惡,合歡妖人在此地有機關,給我搜!”
傳燈寺的高僧們怒目圓睜,大聲地吼叫著。
他們的聲音在山穀中回蕩,帶著無儘的憤怒與不甘。
地麵上的武修們立刻四散開來,騎著妖獸在山中四處搜尋,那急切的模樣,如熱鍋上的螞蟻。
……
“跟我來吧。”林白羽看著緊隨而來的項飛,神色平淡的轉頭走去。
此地似是一座古墓,四周皆是冰冷堅硬的石壁。
二人跟著他走,沒走幾步,便感覺他以識海操控機關,身後便有巨石之門轟然落下,那沉重的關門聲仿佛隔絕了整個世界,就連氣息也被擯棄其外,似是隱於山水間,與世隔絕。
“師兄,這是哪裡?”
江月梨俏生生問道,她明亮的眼眸,好奇地看著四處那無跡可尋的機關。
此時的江月梨,剛剛沐浴更衣,那一頭如瀑布般的烏黑秀發還未乾,濕漉漉地垂在肩頭,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林白羽背對著二人在前方行走,“此地是我少年時的一處仙緣,如同我的家一般,若非元嬰高手摧毀群山,我們必定不會被發現。”
江月梨聞言,這才鬆了口氣。
眨眼間,便來到一間石屋。
林白羽突然轉過身,待二人身後的石門關閉之後,淡淡一笑,那笑容卻隱隱帶著一絲詭異。
“項飛師弟,你是不是喜歡月梨?”
聽他這般詢問,項飛心頭狂跳,他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
江月梨又見他這般親昵稱呼自己,也是黛眉皺起,那微微蹙起的眉頭更增添了幾分嬌俏。
“師兄!你說什麼呢。”
她嬌嗔了一聲,聲音如同黃鶯出穀般清脆悅耳。
卻見項飛臉紅心跳,江月梨若有所感,心想項飛不會真喜歡我吧。
霎時間,往事種種複現,忽遠忽近的態度,不顧一切的搭救,這一切似乎都說得過去了。
就在此時,林白羽明顯也看出了他的心意。
隻見他身形一瞬,如同鬼魅般瞬間來到項飛麵前。
電光石火之間,他食指和中指並攏,迅猛地貫穿在項飛胸前。
神奇的是沒有洞穿血肉,而是沒入一根指節,如同刺入泥土之中。
項飛倒飛而出,他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撞在石壁上。
此時的項飛,麵色慘白如紙,那原本剛毅的臉龐此刻滿是痛苦之色。
“噗!”
他的嘴角不斷地溢出鮮血,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他周身的筋脈如同扭曲的蚯蚓一般擰轉,氣血不住地翻湧,讓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
“項飛!”
江月梨嚇了一跳,她那美麗的眼眸中瞬間充滿了驚慌。
她快步跑了上前,裙擺隨著她的動作飄動。
林白羽俊秀的臉上,露出一抹驚悚的笑意。
“你既然喜歡她,我大發慈悲,讓你看看她的身體,如何?順便再讓你看看,心上人被人侮辱的景象。”
言罷,他那貪婪的目光還舔了舔嘴唇,眼神熾熱的盯著江月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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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在江月梨的身上肆意遊走,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
從她那精致的臉龐,到那修長的脖頸,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圓潤的臀部。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欲望,仿佛江月梨在他眼中就是一件珍貴的寶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
江月梨黛眉倒豎,腦海中思索對策,半響後罵道“你敢動我,不怕雷禪師兄要你的命?”
林白羽冷笑一聲。
“那個傻小子,這輩子不會見到我了。”
說著他掏出了兩件物品,一個金色的手臂,一個紅色的圓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