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聽著麵具人的話,獨孤理蹙眉凝神,大腦飛快運轉著,在分析事件的後續發展與可能性。
這起案件已經不再是一起十六年前的失蹤案,而是一起謀殺案,還是有強大而可怕的神秘勢力悄然滲入並且控製了全局的命案。
黃斌杉與鄧大有不過是神秘勢力操縱之下的傀儡,他們的犯罪證據已經經過神秘勢力的處理與銷毀。
陳文霞吩咐人去拿專業設備,她想要分析出神秘勢力的麵具人究竟在什麼地方,隻要抓到他的一點點痕跡,就能順藤摸瓜將神秘勢力連根拔起。
她得到了內幕消息,神秘勢力已經是探案局的頭號目標,神秘屢次戲耍挑釁探案局,視人命如兒戲,探案局身為執法機關,卻每次都隻能眼睜睜看著而無可奈何。
這是赤裸裸打執法機關的臉,這是絕不允許發生的事。
“看來有人不想活,陳文霞你既然想香消玉殞,我可以成全你。”麵具人似乎知道一切,陰森森的道“我說過隻允許獨孤理一個人參與破案,那就隻能他一個人,你想知道我的位置,就憑你們探案局惡破爛技術,也太癡心妄想了一點。”
“看來得給你們一點教訓!”
他說這話的時候,畫麵裡出現了一個被捆綁在椅子上,麵孔十分年輕,也就剛剛成年的樣子,麵貌似乎與黃斌杉很相似。
麵具人“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黃永立,是黃斌杉的小孫子”被捆綁的年輕人渾身顫抖,聲音也是吞吞吐吐的。
“你知道你的爺爺也就是黃斌杉十六年前殺害了鄧界和,因為他發現了你爺爺勾結他小舅子鄧大有以次充好,貪汙蘭生一中的公款。”
“我當時才五六歲,怎麼會知道這件事啊!”黃永立哭的泣不成聲,頭搖的像撥浪鼓。
他是實話實說,不敢撒半句謊,他已經領教過麵具人的可怕,他剛剛被抓的時候曾經叫囂自己的舅祖父是當地有名的大哥,如果他不立馬放了自己,就會將麵具人斷手斷腳。
結果麵具人直接把手機交給了他,讓黃永立給他舅祖父鄧大有打電話。
鄧大有本來也是信誓旦旦的讓麵具人接電話,誰知道麵具人低聲說了幾句,就嚇得鄧大有再也不理會自己侄孫的死後。
麵具人“你撒謊,當年你還小你當然不知道,可你現在已經二十二歲了,你不要告訴我你毫不知情。”
“我知道!”黃永立哭喪著臉,說了實話。
麵具人“什麼時候知道的。”
黃永立“我十八歲那年,我舅祖父告訴我我已經成年了,應該知道我們家族是做什麼的,也應該幫忙做事了。”
“看來你也做了不少殺人放火得事吧!,不然你也不會張嘴就砍人手腳。”麵具人饒有興趣的說道。
黃永立嚇得連連擺手“沒有,我就是欺負欺負同班的男生,調戲幾個女生而已,殺人放火這種事就是借我一個膽子也不敢做的。”
“還撒謊,你以為我是那麼容易欺騙的嗎?你的爺爺和舅祖父的事我都一清二楚,你的那點破事以為我不知道嗎?”麵具人厲聲斥責,似乎知道一切,掌握一切。
黃永立“我說的是真話啊,我沒有那個膽量去殺人放火,你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要是說了半句謊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這話我信,你是不敢殺人放火,就你舅祖父手上也沒幾條命債,可是……”麵具人語氣突然變得飄忽不定,難以捉摸“打殘幾個人的手腳,強行與一個女生發生關係你做過吧!”
黃永立臉色蒼白,最後點了點頭。
“他們的名字叫什麼,你現在就說說看,有半個假名你的一隻手一隻腳就彆想要了。”麵具人道。
黃永立“我說,我說,那幾個被我打殘的男生分彆叫彭豐、嚴離、周波。”那個女生叫李曉曉,我已經給了她封口費!”
獨孤理正全神貫注的聽著麵具人逼問黃永立說出做過的惡事,要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麵具人是個替天行道,嫉惡如仇的好人,可是跟神秘勢力打過交道,對它們有幾分了解的獨孤理知道麵具人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手段陰狠無情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