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來喜頓時嘩然一片,驚愕的目光紛紛看向七長老。
“你們得罪七長老了?”連欒日煦和司維俊都忍不住跑過去詢問寧紅綰。
寧紅綰好看的眉頭皺起,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七長老,怎麼會得罪他老人家,難道是風老?
感受到寧紅綰一乾弟子的目光,風老生氣的哼了一聲,道“老朽是那麼不分輕重的人?”
右邊方台下三十六勢力的人目光不斷打量流光宗眾人,意思耐人尋味,都覺得流光宗肯定是得罪了七長老。
於是這些人下意識的離流光宗遠一點,帶著太阿宮和白石山的人都遭了殃。
最高興的莫過於張侗了。
回過神來的張侗,一臉喜色的看著陸雲歧,恭敬的對七長老彎腰行禮道“謹遵七長老令。”
七長老哪裡看不出這些人的心思,也不說破,難得解釋道“這次可要看清楚,是不是作弊。”
聽到七長老的話,那些原本猜測七長老用意的勢力,放下心來,原來是七長老以示公允,才會讓七長老繼續接受新勢力的挑戰。
“柳讚你去。”張侗對著身後一名中年男子說道。
“是,師尊。”柳讚點頭。
柳讚身上靈力湧動,腳點方台,幾個翻身,來到中央琉璃玉台上。
柳讚和他師尊一樣,武器都是一支半尺長的筆,長得文質彬彬,一副大儒模樣。
柳讚抱拳道“流雲宗柳讚,靈域巔峰修為,請指教。”
陸雲歧麵色冷淡,回道“流光宗陸雲歧,靈域巔峰修為,請指教。”
“流雲宗對戰流光宗,有意思。”左邊方台上的人笑道,說話的人,正是流光宗的世仇,太叔守行。
這話誰都明白,是太叔守行在嘲笑流光宗的沒落,不僅排名跌落,竟然連新勢力也敢和流光宗取相似的名字。
風老淡淡的看了太叔守行一眼,倒是沒有多大的憤怒,實話大多都比較刺耳。
陸雲歧扭身麵對左邊方台,朗聲道“太叔皇朝的人難道與大莊門的人一樣,都是嘴厲害。”
“放肆。”
王境尊嚴不可冒犯,太叔守行雙目射出一道精光。
風老出手的時候已經遲了,眼睜睜的看著太叔守行對陸雲歧出手。
太叔守行的攻擊將要落在陸雲歧身上時,突然被泯滅了,就如同從來沒有發生過。
太叔守行向後退了一步,鮮血從嘴角流出來,一臉驚駭的看著七長老。
“太叔皇朝好大的威風,連一個乘人王境都敢擾亂青年大會。”七長老懸立於琉璃玉台上,淡淡的說道。
太叔守行嚇得單膝跪地,身後太叔皇朝的人也跟著跪下來。
太叔守行急忙道“七長老息怒,太叔守行不敢。”
風老放下心來,高興的看著太叔守行,忍不住嘲諷兩句,道“年輕人啊,就是太衝動了。”
太叔守行一口鮮血噴出來,憤恨的看著風老。
陸雲歧提著問暄,氣勢全開,淡然道“一位靈王竟然對靈域境下手,也隻有太叔皇朝能乾出這樣的事,敢不敢讓你們靈域境的弟子出來,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屠一雙。”
什麼叫仗勢欺人,陸雲歧就是。
這會緣來喜四方台的人算是看出門道來了,七長老哪裡是整流光宗,分明是對陸雲歧青睞有加。
右邊方台的勢力默默的向流光宗靠了靠。
太叔守行狠狠的道“你最好祈禱青年大會上不要碰到太叔皇朝的人。”
陸雲歧無所謂的聳肩,道“那我等著。”
“小子多謝七長老救命之恩。”大腿一定要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