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正對她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摸摸怎麼了?
許禾檸還想把他外麵這層礙事的布料扒了,畢竟她的臉也燙,想埋進他八塊腹肌裡滾滾。
季岫白抽出旁邊的枕頭,將它放到自己小腹上。
許禾檸以為他貼心的是給她枕的。
她抬了腦袋,將頭睡到枕頭上,果然軟軟的很舒服。
季岫白人真好。
她沒注意到男人潭底有欲氣聚攏,臉上似有享受,卻又有難耐。
許禾檸究竟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他拿枕頭是因為她當時呼氣都湧在他腿間,他起了反應,隻不過他反應快,才沒被她看穿。
她倒好,直接睡上來了。
隔了個枕頭,她是感覺不到底下的東西,可她的長發鋪開在枕頭處,臉側著,時不時又動兩下。
從季岫白的角度望下去,卻又是另一番的美景,有些動作看著相當到位。
季岫白猶如被人架在火上反複的蹂躪,可隻是這麼一下,他覺得不滿足。
他伸手摸到許禾檸的腦袋,手指滑過她臉頰後摸到了她嬌嫩的嘴唇,渾身的麻意在舒展蔓延,身體緊繃得像是拉開到極限的弦。
許禾檸小嘴微張,呼出的氣都是滾燙的。
那呼吸燙到季岫白的手指,也讓他的魂給拉了回來。
她病成這樣,他這心思倒是烈的狂野。
季岫白收回的手放到許禾檸肩膀上,將她給拉開了。
“躺好。”
許禾檸頭暈,身體軟綿綿往旁邊倒。
人生病的時候特彆矯情,她就覺得季岫白剛才推她那一下,使了好大的勁。
她看到季岫白起身的動作,腳步聲漸行漸遠,很快進了浴室。
他去衝了個冷水澡,水流汩汩從頭頂往下泄,季岫白手指抓過濃密的發絲,飽滿的額頭掛滿水珠。他的眉骨被襯得更加硬朗,他微微仰著頭,水泄下他高挺的鼻梁。
季岫白看向身下,就是泄不掉這滿身的火。
……
翌日。
季岫白剛出門,蘇曉就上了樓。
許禾檸燒退了,這會靠著床頭,聽到敲門聲就猜到是蘇曉。“進來。”
有道身影快步進來,蘇曉一看她臉色就知道好得差不多了。
“燒退了吧,餓不餓?”
許禾檸身上舒爽不少,不過沒覺得餓。
她兩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也不知道這病懨懨的模樣是不是特彆醜,“蘇曉,我難看嗎?”
“啊?”據她所知,許禾檸不是凡爾賽的人啊。
“少奶奶您彆開玩笑,您就算現在照鏡子都美得很,楚楚動人,我見猶憐,對男人殺傷力最強了。”
許禾檸怎麼這麼不信。
如果真是這樣,季岫白怎麼跟尊石雕似的,完全不為所動。
“也許隻是你覺得我還可以,但在男人眼裡,我卻很普通,甚至還有點醜。”
蘇曉聽完這話,都想掐自己人中。
“怎麼可能,你這長相啊,是個男人都會為你傾倒的,我就不信……”
蘇曉話說到一半,陡然轉過彎來,“哎呦我去,你不會說小九爺……”
許禾檸長發披散在肩頭,神色掩不住失落,她可能是心急了些,但也是不得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