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二十分鐘監控裡,肯定也有陳深。
要說單純隻是碰見,那也太湊巧了。
季岫白忍不住不去想,許禾檸身上的第一個吻痕就是他種下的。
“深哥!”
馮婷婷搖晃他的手臂。
陳深感受到季岫白眼中的不懷好意,同樣也看到許禾檸眼裡的遲疑,畢竟他是替馮老做事的,總不可能真的不管這事。
陳深握著馮婷婷的手,還是將她給扯開了。
“我跟你說過,有話可以好好說,但不可以上手。”
這是他的習慣,他就是不喜歡。
馮婷婷紅了眼眶,眼淚快要掉下來。
但她聽到陳深操著他一貫冷漠的嗓音替她出頭了。“季少奶奶,什麼仇什麼怨啊,能讓你把人往死裡整?”
許禾檸一臉的聽不懂,“我不知道哇,這話應該問問馮小姐,我沒按她,是她們兩個按得我。”
馮婷婷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這樣顛倒黑白,“你胡說!我們兩個碰都沒有碰你一下。”
“是嗎?”
馮婷婷看許禾檸鎮定自若,她就不信她能拿出證據來,大不了現在就是互咬嘛,她也不用去怕她。
許禾檸手搭到肩膀處,將季岫白的大衣拉了下來。
料子輕薄而不失質感,摸在手裡柔軟又溫暖,許禾檸將大衣遞過去,連淮見狀忙接了。
她將長發撥至身前,身上穿了條羊絨連衣裙,包裹性極強,後背帶有拉鏈,她用手夠不到。
許禾檸朝季岫白走近步,“幫我拉一下,我兩個肩膀很痛,肯定被弄傷了。”
陳深不動聲色,但眼神浸著抹模糊的光,許禾檸說得這樣自然,是不是背著他的時候,她就經常讓季岫白……
說不定,這條裙子的拉鏈就是季岫白給她拉的。
同樣是男人,他太了解了,那季岫白看到她那麼一片美背,能把持得住嗎?
他眼裡漸漸冷厲。
許禾檸等著季岫白伸手,但他隻是將抬起的手按到他背上,“你叫我什麼?”
“?”
嗯?什麼意思?
許禾檸扭頭衝他看看,她在想方設法自證,可季岫白的關注點放哪了?
“你讓我幫你拉一下,不得先叫人嗎?”
一雙雙眼睛都在看著,許禾檸要沉默得久一些,在彆人眼中就成了矯情和故意秀恩愛了。
她薄唇輕蠕動下。
“老公,幫我一下。”
季岫白喉結輕滾下,眼角眉梢染了淡淡的笑意,將手指捏住拉鏈頭。
他隻是往下拉了一點,在許禾檸將布料掀開準備露出整個肩膀時,他適當抬手擋了些不該往外漏的風光。
許禾檸兩個肩膀上都被捏青了,可想而知她們使了多大的力。
手指頭的印子一個個戳在那,像是幾個會吞人的大洞。
“馮小姐,這就是我的證據。”
許禾檸皮膚尤為白皙,極嫩,平時蚊子咬過的地兒都特彆明顯,這會一邊肩膀一個五指印,看著很是觸目驚心。
季岫白注意到陳深的目光,他撥開許禾檸的手,將拉鏈給她拉回去。
許禾檸不解地看他眼,季岫白眼底拂下的冷光被藏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