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岫白帶她出去透口氣,馬上準備入席。
許禾檸看眼時間,得把老爺子推下來了。
“我去看看爺爺醒了沒……”
見她要走,季岫白伸手將她拉到懷裡,“有管家在那,不用操心,你好好陪著我。”
她被按得緊,緊貼著季岫白的身前,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肌肉的緊繃結實。
走廊不遠處,有一陣說話聲傳來。
“放心,一會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梁琮身體都快炸開了。
本想逃出去瀉火的,但怕萬一這邊出事,到時候腦袋都要不保。
他想來想去就是那瓶酒有問題了,草!
肯定是馮婷婷那個娘們,但他不無辜嗎?他被連累得不輕。
梁琮剛打電話給陳深,得知他把馮婷婷打暈了,他就貼心地給他也找了一個來。
被下了藥的,倘若不解掉,那可是要出大問題的。
梁琮左擁右抱,手已經迫不及待往女人們身上揉。
他經過許禾檸跟前時,忍不住頓住腳步。
她看看梁琮,再看看那倆女人,再皺皺眉頭。
梁琮當著季岫白的麵,一句話不敢亂說,但眼神裡挺複雜。
以前迫害許禾檸的事,他也做過,什麼去學校門口堵她,搶了她生活費,往她家雞窩裡投毒……
可誰讓她彆彆扭扭,不肯從了深哥的?
梁琮故意揚著聲,衝一個女人的臉上摸摸,“待會把深哥伺候好了,有重賞。”
“好啊好啊,我會讓深哥一輩子都忘不掉我。”
梁琮滿意極了,哼,世上不是隻有許禾檸一個女人。
他們揚長而去,季岫白淡淡地將眸光收回來,“他們吃藥了。”
“啊,是嗎?”許禾檸裝著不懂,“吃什麼藥?”
話音落定,她就覺得裝太過了。
她杏眸微圓睜,“是那種藥嗎?”
季岫白有種天生的尊貴感,站在那不需要多說什麼,永遠的矜冷高傲,他盯向梁琮走遠的背影,嘴角扯開一抹冷笑。
“他是怎麼把這兩個女人帶進來的?”
許禾檸不明所以,“她們不能進地嗎?”
“這地方,她們不配進。”
私人的宴會,能被邀請來得都是有頭有臉的,連淮找過來時,跟梁琮他們正好打個照麵。
他到了季岫白的身前,難以置信地朝那邊指著,“陳深手底下的人,瘋了嗎?”
在這裡玩女人?況且一看就是那種來路,衣著暴露,臉化得不知道本來麵目是什麼樣了。
季岫白拉過許禾檸的手,隻冷冷地丟下句話,“把這地方弄得夠臟。”
他們走後,連淮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
陳深回到房間,馮婷婷還沒醒,依舊躺在地上。
一次釋放根本就不夠,他進了浴室,將冷水打開。
他衣服都沒脫就站在冷水底下,渾身的燥意被肆意衝刷,衣服緊緊地黏在身上,卻是又悶又熱。
陳深關了冷水,手機傳來陣振動聲。
梁琮還有餘力給他發消息,“深哥,你確定不要嗎?”
陳深回了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