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要吃什麼了嗎?”
許禾檸手挪到胃部的地方,作勢揉了兩下,“我有點難受,要不回家喝粥?”
季岫白那雙生得特彆好看的手伸到許禾檸的麵前,拿住菜單,往後翻了兩頁。
“這兒有粥,你看看喜歡哪種口味。”
人都在這坐下了,他是不可能就這麼走得。
許禾檸看著菜單上的圖片,隻好隨手點了下。
兩個服務員一左一右分彆跪在她和季岫白的身邊,許禾檸眼睛稍稍偏過去一點,從上往下的角度,能清晰看到褶在胸前的深深溝壑。
這個地方是陳深的,那這種服務方式也是他想出來的嗎?
同樣身為女人,許禾檸有些受不了。
季岫白又點了幾個菜,而後接過旁邊女人遞來的消毒毛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起手指。
許禾檸如坐針氈,她知道有錢人都玩得很花,可她覺著季岫白會不一樣。
就算不是因為他心裡藏著個人,但他驕冷矜貴,是多少女人趨之若鶩都得不到的祖宗。
那麼火辣的身材,換了彆的男人早就移不開眼了。
許禾檸偷偷睨向季岫白,見他唇瓣沾染了茶水,眼睛望過來看著她。
她看到季岫白唇瓣輕啟,說了一句唇語。
許禾檸沒看懂,便將耳朵湊過去,“你說什麼?”
季岫白頭一低,薄唇貼至她耳垂處,“沒你的大。”
“……”
她穿得夠保守了,但還是控製不住拉起衣襟,季岫白臉上有笑意,起身往沙發上去坐會。
那裡寬敞,椅背都能伸展開,季岫白坐下時雙腿交疊,舉手投足間皆是旁人學不來的散漫。
陳深將那盒避孕藥給扔了。
扔在車前,輪子碾過去時將它壓得粉碎。
他的車沒有停在顯眼的地方,剛開出沒多久,梁琮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本來他不想通知陳深的,但他挨陳深揍挨夠了。
“深哥,那位小九爺帶著許小姐去歲禾了。”
陳深指骨緊握著方向盤,眼神冷漠地盯視前方,他表情瞬間就冷下去。
那不是個好地方,明著吃飯喝酒消遣的,實際上是個引人墮落的歡情場,藏汙納垢,極儘銷魂。
“深哥你說他什麼意思?他要是想來玩,他把許禾檸帶身邊乾什麼?”
陳深冷哼,手指在方向盤上敲著。
“他高貴,他清白,他鐘情,老子殺他全家還是怎麼著他了?”
把許禾檸帶去那種地方,他在她那裡的好印象怕是全要沒了。
梁琮聽他罵人,很想插一句嘴的。
還不算怎麼著呢?你想搶他女人,想撬他牆角,這事還真沒冤了陳深。
“深哥,那你過來嗎?”
陳深將方向盤打偏了,車子朝路邊靠去,車輪停穩,他落下車窗,動作一氣嗬成,他去乾什麼,沒興致去。
黑色的悍馬車隱在暗夜中,一如他的人一般,悍勇囂張。
陳深的臉露著,一手拿著煙盒,另一手拿著手機。
路邊有女人經過,大冷的天穿著超短裙,原本看到悍馬車時眼底的波動不大,可經過駕駛座時不經意瞥了眼坐在裡麵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