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光燙嘴,還燙耳朵。
許禾檸在他懷裡翻過身,她攬著季岫白的脖頸,將他拉下來親吻。
兩人的氣息交融在唇齒間,火熱的、纏綿的、許禾檸使出渾身解數,這也都是在季岫白那學來的經驗。
最終她隻有棄械投降的份,許禾檸以為他親爽了,她聲音裡淬了水潤潤的音。
“行了吧?”
季岫白微喘,嗓音裡帶著性感的聲,說話時胸膛大幅度的起伏,話語聲猶如飛浪一般濺開。
“想這樣就算了,不可能。”
季岫白摟著她轉身,他平躺在床上,讓許禾檸壓在他身上,她發絲仿若三月裡茂密的柳枝般垂蕩在季岫白的胸前,發梢撩得他胸膛癢癢的,硬邦邦的。
“那你還想怎麼樣?”許禾檸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但是想要翻身下去。
季岫白將她的臉往下按,“親。”
她起初還能忍,就配合著親吻了。
後來,季岫白將她的臉按到了他的腰身下……
她即便沒看清,但麵頰漲得如燒紅的烙鐵般,臉碰到的時候,季岫白悸動難忍,差點嘶吼出聲。
翌日。
許禾檸在浴室內洗漱,季岫白換好衣服走到她身後。
他俯身想要去親她的臉,她剛刷過牙,將臉彆開了。
許禾檸的嗓子明顯有些啞,“不要親。”
“為什麼?”昨晚不是好好的嗎?
“我喉嚨疼,嘴巴張不開。”她說話的時候確實有些不對,季岫白低著聲,握住她的下巴。
“怎麼回事?感冒了?”
許禾檸瞪了他一眼,“你沒必要裝得這麼無辜吧,你是真不知道嗎?”
許禾檸張著小嘴給他看,說話含糊不清的,“工傷了。”
季岫白手指輕撫過她的唇瓣,“真讓人心疼,吃什麼燙嘴的東西了?讓你自己貪嘴。”
許禾檸轉身就把他往外推,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馮家。
跟馮老關係好的一眾人都來了,從他房間出來時,大家夥麵麵相覷,很快就被陳深手下的人帶到了樓下的包廂內。
“聽馮老的意思,這是要徹底交權了。”
“不交也不行啊,陳深現在隻手遮天,早就越過他單做了不知道多少筆大買賣……”
“我就說他這人深藏不露,早晚有天誰都駕馭不住他。”
二樓的臥室內,陳深用火柴點著煙,他手甩了幾下後,將冒著煙的半截火柴丟到一旁。
馮老靠在窗邊,手裡握緊了拐杖。
“阿深,我是真沒想到我養出了一匹白眼狼啊。”
陳深聽著他嘲諷的話,不以為意,“乾爹,你這可就冤枉我了,馮家以後的事我不會不管,你年紀大了,我是不忍心看你操勞。”
馮老無力卻又無奈,但他現在身邊的人,全部都被陳深換了。
他就連他喝口水,吃口菜,他都不能保證會不會有人害他。
這小子爬得太快了,手裡不知道沾了多少血,不難想象他以後得有多可怕。
“乾爹,你不最喜歡美人嗎?我以後每月定時給你送兩個,就送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