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構聽後頓時眼前一亮,忍不住給鐘寒豎起了大拇指。
然後清了清嗓音,又補充了一句話。
“還在想你!”
電話那邊頓時傳來一陣騷動的聲音。
好似有一些銀鈴般的嬉笑聲。
鐘寒聽到這些細小的聲音響之後,頓時皺了皺眉。
難道對方的室友也在場?
……
此時,廣大女寢。
坐在桌子旁邊的白華冰手中拿著手機,而站在她的旁邊,卻站著其他三個室友。
其中一個留著長頭發的女生眼珠子滴溜一轉,壓低的聲音對著其她同伴說道。
“這畫風不對啊。剛才還是直男發言,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得這麼油腔滑調了?”
其餘幾個室友也麵麵相覷,也發覺了其中的蹊蹺。
長發女生張一涵,立馬想到的一個可能性。
“肯定是他的室友在旁邊給他支招。”
這麼一解釋,其餘幾個人頓時恍惚的點了點頭。
張一涵立馬俯首在白華冰的耳邊嘀咕了一句。
白華冰聽完之後用著詫異的眼神看著她。
臉上露出為難之色。
遲遲不肯按照她的指示說出口。
張一涵當即戳了戳她的胳膊。
“快啊,快說!”
在室友們的一陣慫恿之下,白華冰清咳了一下。
就按照他的指示說出了一個死亡問題
“你這句話你是不是也對很多女生說過?”
廣外男寢。
聽到電話裡傳過來的這一個問題之後,田構當即瞠目結舌。
全身汗毛炸裂,如同一隻貓被踩了尾巴。
就連坐在旁邊的鐘寒也是一臉吃驚。
“我靠啦!這是送命題啊。”
鐘寒忍不住發出一句感慨,然後用著憐憫的眼神看著田構。
隨後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意思仿佛是在說“兄弟,你一路走好”
此時此刻田構的臉上也是茫然無措。
這種高端局他以前可是從來沒有經曆過。
而整個寢室裡麵又隻有鐘寒這個外援在,隻能把他當做救命稻草,緊緊抓住。
“義父,救命啊!不能拋棄你的孩兒呀!”
鐘寒搓了搓下巴。
大腦開始飛速思考。
腦袋裡麵仿佛想起了機械中的滴答聲。
幾秒鐘之後,鐘寒眼前一亮。
在田構的耳邊嘀咕了一句。
田構聽完之後一臉震驚詫異的看著鐘寒。
“高啊!不愧是我們寢室的老大。關鍵時候還是你靠譜。”
田構立馬湊近手機轉說鐘寒教他的話
“開什麼玩笑?我的想念可是限量版的,隻給你這個幸運兒。”
廣大女寢。
聲音飄進四個女生的耳中之後,頓時忍不住爆發出一陣呼聲。
“喔!!!!!”
“喔哦!!!!!”
“喔哦噢!!!!!”
高手
這是高手
張一涵的眼珠子在眼眶裡麵左右轉了轉。
然後附在白華冰的耳邊,好奇的問。
“冰冰,你確定你這個男友以前是個舔狗?這油嘴滑舌的根本不像啊。”
“這功力不可能追不到女生。”
其實這句話也顛覆了白華冰對田構的印象。
記得在她的心目中田構這個人真是一個大直男。
直到什麼程度呢?
那隻能用“中通外直,不蔓不枝”來形容了。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