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汪興國辦公室的呂濤。
在低著頭走過黃龍辦公室時，對方走出：“哎，呂主任你這是……怎麼了？”
“哦……沒，沒事。”
他看了眼桌上放著的那條玉吊墜，黃龍笑著道：“東西是好東西……”
“那就好！”
呂濤抬眼看了眼黃龍，目光中滿是複雜之色，這裡麵更多是納悶。
既然汪興國知道黃的所作所為，可他卻聽之任之，這又是一種什麼樣的領導藝術呢？
呂濤心裡畫虎，但，他更多的是對趙成良，什麼樣的人，會讓汪興國也這麼忌憚呢？
“呂主任……呂主任你想什麼呢？”
似乎走神的呂濤，見黃龍正朝自己擺手，他“啊”了一聲，乾笑了下，跟著低聲問了句：“哎，黃秘書，我跟你打聽個事？”
“啊，你說。”
“這個……今天咱們縣有什麼大人物來嘛？”
這句話讓黃龍愣了下，跟著用更小的聲音道：“你怎麼知道的？”
那表情像是不該他知道似的，跟著黃龍又像是想到什麼，扭頭看了眼汪興國的辦公室後，笑了下：“瞧我這腦子……對，確實有大領導來。”
“大領導……”
“啊。”
黃龍說著又像是看出什麼，問：“你，你不知道是誰？”
“我……”
“算了算了，就當我沒說啊，那個呂主任你啊也彆問了。”
見黃龍三緘其口了，他也隻能笑了笑，閒聊了兩句，他轉身離開。
直到走到了車前，呂濤才轉身，他看向了身後的辦公大樓，一絲苦笑伴著他一點點的困惑。
此刻的呂濤麵前如果有一麵鏡子，那麼他一定會被自己的表情逗笑。
相較於呂濤的囧態，此刻的雪龍大廈內，薑東東著急忙慌地推開了屋門：“我的孫總啊，你怎麼還坐得住啊？”
“怎麼了？”
“還怎麼了？”
薑東東上氣不接下氣地走到酒櫃前，倒了一杯酒，孫一龍笑道：“那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