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劉剛看了眼他:“那個張洪又去給王麗搗亂?”
“和我們內部的人串通偷咱們的過期肉……”
“這個張洪他……為啥不報警?”
鄭澤林卻搖頭:“治標不治本,這個張洪也許對我們還有點用處。”
“什麼意思?”
“韓老六的事總該有個替罪的吧?”
劉剛一聽,嚇得看了眼門口:“你,你說這個啥意思?”
“看你嚇得。”
鄭澤林笑了笑:“既然乾了,你就沒必要這麼害怕,他又不會真的從江裡麵爬出來,怕啥?”
“我是……我不是怕。”
劉剛壓低了聲音,把身子探向前:“我是覺得這件事公安那邊是不是能查出什麼?”
“所以啊……我讓這個張洪給咱們背背鍋,不好嗎?”
“他?”
鄭澤林麵容陰沉地道:“就是他,偷過期肉的事他都乾得出來,你說他還什麼不能乾的?警察也不會懷疑。”
“可,可他有啥動機啊?”
鄭澤林冷聲道:“單純的是怕事發唄,他能從我們手上偷,當然韓老六的時候也沒少乾,對吧?”
“嘶!”
劉剛打了個嘶了,跟著點頭:“有道理,可韓老六是被咱們推下去的,你怎麼讓他頂罪呢?”
“這個你就彆管了……”
鄭澤林說著站起身:“我去冷庫看看。”
“哦。”
劉剛看著走出的鄭澤林,他不知為何,身子竟然打了個寒顫,對於這個人,他越來越覺得可怕。
而另一邊,江峰縣水利局。
鄒俊業笑著看了眼麵前坐著的錢雷:“錢老弟,你和這個趙成良什麼過節啊?”
“鄒局,你就記住我說的,幫老弟這個忙,我回頭請客……”
錢雷剛剛正好來水利局,他和鄒俊業的關係不錯,本來就是坐一坐,卻正好趕上趙成良給鄒俊業打電話。
“行了,他找我的事……我幫你給拒了。”
錢雷笑著起身:“那就有勞鄒局了。”
走出鄒局辦公室,樓下,錢雷剛剛走出電梯,趙成良也從正門走入。
偌大的水利局正廳內,二人四目相對,錢雷冷笑一聲:“真巧啊,趙成良,我們還真的有緣。”
走上前兩步,錢雷將趙成良伸出的手直接打開:“有這個必要嗎?你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是同誌。”
“但我們畢竟曾是同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