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循環。
孫老二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可似乎他還真的沒法自圓其說，感覺到李全勝先入為主，他隻能表情也跟著冷了下來，盯著麵前的李副所長：“姓李的，你到底啥意思？”
“哼！”
話到了這個份上，李全勝知道，孫老二就是在裝糊塗，他隻能搖了搖頭：“知道自己這次會怎麼樣？”
溫柔的不行，李全勝索性來記“狠活”，他也不看對方，低著頭，也像是自言自語地道：“按照法律規定，輕傷害三年起步，你這個估計是‘封頂’的，沒有任何的餘地可言，至於……”
留了一口，李全勝這才慢慢抬頭，目光中堅毅的像是兩根“鐵釘”，狠狠地釘在了孫老二的臉上：“三人以上，你這個行為也能被認定為涉黑團夥，咱們縣馬上開展打擊黑惡的行動，你啊，倒是給我們開了一個好頭。”
孫老二越聽越不對勁，他臉色從剛剛的無所謂，我就這樣你能把我咋地？現在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咽了口唾沫：“什麼？什麼好頭啊？我，我怎麼團夥了啊？！”
“喊什麼？”
李全勝麵對情緒有些激動的孫老二，也有些不耐煩地嗬斥了句：“你還真的夠猖狂的啊，都坐在這裡了，你還跟我叫板是嗎？”
“不是不是，我，我就是著急，這個……李副所長我……”
孫老二勉強地笑了笑：“那個……我，我們不是團夥，我們……”
“團不團夥這個我說的不算，那要看你怎麼配合，不過，涉黑團夥的後果，我覺得你還不清楚。”
李全勝擺出一處普法的姿態，麵容正式地道：“如果一旦定性，那就是十年，哦，要是查出你孫老二還有彆的事情，那就是數罪並罰，哎，我說二哥，你這……還有彆的事嗎？”
“我這……沒有啊，我的李副所長，大兄弟……我啥樣你還不知道嗎？”
“哎哎，少套近乎，你有沒有事我不知道，可要是真的有事，你要清楚的一件事，那可不是十年了，就你這歲數，你這身板……嘖嘖，估計是要牢底坐穿了。”
“啊？!”
就在孫老二咧嘴叫苦的時候，門開，一名警察走到李全勝身旁：“他律師來了。”
李全勝眉頭微皺，嘴裡嘀咕了句：“這麼快？”
他說著站起身，看了眼孫老二：“你啊好好想想，等下我再來找你。”
看著李全勝離開，孫老二卡了卡眼睛，跟著嘴角卻露出一抹的笑意，他看向一旁坐著的警察：“哎，哥們有煙嗎？”
“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律師，就把你們難住了？”
拍著桌子的政委劉軍，指著麵前刑偵大隊的大隊長陸長明道：“大陸，你給我聽著，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這個孫老二你必須給我查出東西來，知道嗎？”
“這……”
陸長明還是第一次感覺得有難度：“劉政委，你也知道這個孫老二他就是九龍堂孫一龍的手下，要說事他不是沒有，可……”
“怎麼，孫一龍怎麼了？難道，他們姓孫還比我們頭頂上這枚警徽大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陸長明有些委屈地看了眼已經麵紅耳赤的劉軍：“政委，這整個江峰縣誰不知道，九龍堂的孫一龍一個小小鄉鎮企業，可卻在江峰縣混的風生水起，這裡麵到底有什麼貓膩？”
“哎，你來教訓是嗎？”
劉軍也是一肚子的火，他指著陸長明道：“我告訴你，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就問你，陸長明你到底還是不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
“是啊。”
“那你自己就不覺得丟臉嗎？乾了十幾年的刑警，眼皮子地下這就有壞人，你都不敢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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