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劉勇看都不敢看,但兩隻腳卻已經沒了力氣似的,他人就這麼杵在原地,可兩條胳膊卻還在擺動。
“彆,彆過來!”
他一個勁兒地念叨著這句話,可此時,身旁有人上前,抬手拍了他一下:“劉主任,你這是怎麼了?”
“啊?”
聽到來人叫他劉主任,劉勇這才算是冷靜了下來,他的頭慢慢的轉向身旁,隻見夜色下,麵前竟然是一張精致的臉蛋。
“春梅啊!”
劉勇見是熟人,村上的會計,也是他叔伯哥的媳婦張春梅,劉勇這才算是長出一口氣。
“嚇,嚇死我了嫂子,你,你這大晚上的出來乾啥啊?”
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劉勇強裝鎮定,同時,表情有些不高興地道:“我哥自己在家,你也不說看著點。”
“他一個傻子,吃飽了就睡了,我這不是實在沒什麼意思,出來轉轉,哦,我聽說鄉裡麵的趙副鄉長來了?”
“啊。”
劉勇點了點頭,他斜了眼張春梅,問道:“你問這個乾啥?”
這張春梅是外鄉人,家裡給她爹治病,把她嫁給了劉勇的叔伯哥,照理說,張春梅的模樣,那曾是十裡八鄉都數一數二的大美女,可劉勇的叔伯哥就是個傻子,可劉勇叔伯哥家裡有錢,父母就這麼一個兒子,為了給自己留後,就相中了張春梅。
卸甲穀村就這麼大,前前後後百十來戶,大多是親戚,所以張春梅起初不願意,曾經想要跑過幾次,可都被卸甲穀村的劉家人給抓了回來。
後來為了安撫她,給她在村部安排了個會計的工作,也是想拴住她,可張春梅年輕漂亮,加上嫁給了傻子丈夫後,可卻沒能懷上孩子。
知情的人都知道,這傻子哪方麵不行,劉勇便是知道內情的,這卸甲穀村年輕少壯的男人,漸漸的就都盯上了張春梅。
可這種事,往往是蒼蠅不叮無縫蛋,要是張春梅守身如玉,那就算是那些人想,也是不可能的。
但張春梅畢竟是年輕,加上她對這段婚姻一直覺得委屈,所以,一來二去,這村裡的男人有那麼幾個,就跟張春梅有了一些風言風語。
劉勇聽聞張春梅打聽這個,他作為叔伯的弟弟,當然是不免多想了一下。張春梅見他這麼問,麵上一冷:“劉勇,你什麼意思啊?”
“哼!我什麼意思,你應該知道。”
他抬手摸出上衣兜裡的煙,跟著點著,嘴裡也沒閒著:“這十裡八村的,誰不知道,你隻要去鄉裡麵,就會去找那個王喜來,我說的沒錯吧?”
“我找他怎麼了?那我也是去說工作上的事,咱們村的很多事,可都是人家王喜來給幫著辦的。”
張春梅說著,瞪了眼他:“劉勇,年前分的那筆錢,你彆忘了,就是我爭取來的,彆的村可沒有。”
有短處在人家手上,劉勇想說點彆的,也隻能捏著鼻子咽了回去,他隻能點了點頭:“行,我也不能說彆的,不過,這趙副鄉長不同於那個老色鬼,你啊,還是彆想了。”
說完,劉勇看了眼四周漸漸黑的已經像是潑了墨,他道:“不和你說了,早點回去吧,我哥還等你照顧。”
看著劉勇著急忙活的朝自家走去,張春梅卻冷笑一聲:“完蛋的東西!”
她說著看向村部,王喜來剛剛的電話裡說的明白,讓她最好去找找趙成良,還說這人吃女人這一套。
張春梅沒彆的本事,就是靠著這副皮相,自打留在卸甲穀村當了會計,她可以說是上下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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