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男已經挪過位置，靠在趙成良的身上。她知道，趙成良一定會比她先死，想到這，她就愧疚又感動。
“你是除了我爸之外，對我最好的人了，我不是還欠你債嗎？你要不要？”李若男突然問道。
趙成良稍微挪過身一點，說道：“之前讓你給你不給，現在沒力氣了。”
“之前誰讓你提過分要求，嗚嗚，我都沒男朋友，都留著第一次，就要死了，都沒成為女人。”李若男突然悲傷起來。
“如果真死了，我讓你變女人？”趙成良勉強擠出微笑說道。
“真的？你不是說沒力氣嗎？”李若男現在聊這個話題似乎也不尷尬了。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這不是為了滿足你臨死的願望嗎？”趙成良說道。
李若男不說話了，她感覺自己可能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她真的想做一回女人。
趙成良抹黑側了過來，虛弱，頭暈，極度虛弱。
趙成良抱住了李若男，一隻手去解開李若男襯衣的扣子。
李若男沒有阻止，像是默認了。
很快趙成良和李若男就成了兩條咣的泥鰍一般，洞內悶熱，無比悶熱。
趙成良翻身。
李若男感覺無比的羞愧，她第一次和男人這樣接觸。
她感覺明明很討厭這個男人，憎恨他，但是無論是之前接吻，還是觸碰，還是現在全咣這樣，她的身體卻沒有任何的排斥和抗拒感。
也就在此時。
一陣聲音，一個圓圓的管子穿透了泥石流，通到山洞了。
不僅有了光，還聽見了外麵人的說話聲。
李若男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趙成良，和自己這副樣子，頓時羞得麵紅耳赤，無地自容。
“李書記？”
外麵許豔敏透過管子喊了起來，同時往裡麵看去。
“混蛋，快起來，被看見了被看見了。”李若男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周後。
李若男和趙成良同時出院，在門口碰到，鄉委大院的人出來祝賀。
李若男看到趙成良，臉一下子就紅了。
不敢看他，一看就想起那次的事，雖然自己還留著第一次，但是。
李若男無法表達那種尷尬。
李若男尷尬極了，恨不得找條縫隙鑽下去，但是經過這事之後，她不討厭趙成良了，甚至有些其他想法。
“趙兄，你又立功了。”李城才偷偷地說道。
“立功？立什麼功？我差點把人家給害死了。李書記她爸要是怪下來，我腦袋都不保，何況烏紗。”
這話剛說完，趙成良的手機就響起了，是座機號。
是縣衛生局局長周書記的號碼。
“喂，周書記好，我是趙成良。”
“趙成良你搞什麼鬼？李書記沒事吧？”周書記斥責道。
“人沒事，已經出院了。”趙成良回答道。
“你怎麼照顧的？和人家下鄉，你差點害死人家？幸好沒事，不然你就永遠不用回來了。給我寫封檢討，發給我！！”周書記說完狠狠掛了電話。
趙成良的耳朵都被罵出繭來了，也是無語了。
“你看吧，這是功嗎？”趙成良無奈苦笑道。
“哎。”李城才也是歎了口氣，不知道說什麼了。
被上級領導發派到這裡來的人，都是不受上級領導待見的。
雖然遠在他鄉，趙成良還給周書記爭了兩次光，但是在周書記的眼裡，很奇怪，他覺得那不是光，是打臉。
所以這次有機會，馬上就打壓趙成良了。
“就寫個檢討書而已，沒事，又不會處分的。”林芳補充了一句。
“那你就不了解我們領導了，你等著吧，什麼叫上綱上線。”李城才似乎更了解自己的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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