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時間,花慈隻覺自己整個人都快散了架,這個男人若是再不走的話,隻怕真要出人命了。3
“你這也太過分了!”陸葉低頭,哭笑不得。
實在是想不到,花慈竟使這樣的盤外招,簡直不講武德。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陸葉頓時嚇一跳,隻見花慈整個人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身上更是湧出濃濃的屍氣,就連眼影都變得濃黑了許多。1
這造型,若叫不知情的人看來,隻怕以為她也是倜屍族!
她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一副已經死了的架勢,顯然是想以此來達到勸退的效果。
不曾想,原本已經欲火消退的陸葉見了她這彆致的模樣,反而忽然生了濃厚的興趣。5
這樣的體驗……可是難得至極的,不能不珍惜。
抬手間,棺槨的蓋子又飛了上來,隔絕了幾個女性屍族的視線。黑暗的空間中,花慈有氣無力地罵道“禽獸!”4
一日後,陸葉穿戴整齊坐在一張椅子上,花慈站在他身後,仔細替他梳理著頭發。
陸葉靜靜地凝視著對麵鏡麵中倒影的美人兒的臉蛋,白皙之中透著異樣的紅潤,格外的水靈,讓他又有些忍耐不住。1
花慈有所察覺,輕輕地敲了下他的腦袋,陸葉這才老實下來。1
此時無聲,卻勝有聲。
頭發梳理妥當了,花慈退後幾步,認真打量,發現沒有什麼雜亂或者遺漏的地方,這才滿意頷首。
陸葉起身轉過頭,與她對視著。
真的該走了,縱然不舍,可修士的未來終究是星辰寰宇。
“去吧。”花慈笑著說道。
陸葉點點頭,上前幾步,將她攬入懷中,緊緊地抱著,用力之大,似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內,將她一並帶走。
片刻後,陸葉鬆開她柔軟的身軀,轉過身,走出木屋,衝天而起,破雲而出。10
耳畔邊傳來花慈的聲音“在外麵無需有什麼顧忌,該打就打,該殺就殺,你若死了,肚子裡的孩子我會獨自撫養長大。”6
陸葉一個翅趄,險些沒栽倒下來。
這女人……臨走了還不忘給自己上眼藥。
這一場迤逼的經曆顯然不是花慈心血來潮,而是早有預謀的,她知道陸葉一旦離開九州,那生死就難以自控了,星空的環境可不比九州安寧,在外麵隨時可能碰到實力強大到難以匹敵的敵人。
她擔心的是,陸葉一去不返。
所以才先有勸說,結果發現勸說無效,便隻能親自上陣,以身飼虎了。
最起碼,要讓他心中有過牽掛,如此一來,在外遇事的時候才不會衝動行事,如此才能更好地保全自身。
至於什麼肚子裡的孩兒……花慈以前就拿這事開過玩笑,陸葉自然不會當真。,7
忍住回頭再教訓她一頓的心思,陸葉繼續拔高身形,直到飛上雲端,這才表情一垮,伸手揉著自己的後腰眼。2
雖說已是神海,體魄更是強大至極,但半月時間無節製的顛龍倒鳳,還是不免有些後遺症。10
陸葉跟花慈說腿軟腰酸,還真不是說笑。
有些搞不懂,花慈那麼軟的身子,明明每次都是一副要死的樣子,為什麼恢複起來好像比自己快的多。
這大概是男女之彆?
還是不夠強大,還是要努力修行!陸葉心生明悟。4
通過躍辛留下的大陣返回九州沒多久,戰場印記便有訊息傳來,略一查探,發現是羽大師的傳訊。
陸葉與之交談了幾句,約定了碰頭的地方,當即借助天機柱傳送了過去。
沒多久,兩人的身影就出現在一處天機商盟的廂房中。
羽大師提前到了,見陸葉到來,便將改鑄好的磐山刀取出,放在陸葉麵前。
陸葉拿起,先是據量了一下分量,滿意頷首,這才拔刀審視。
長刀上之前殘留的細小豁口已經消失不見了,整把刀的造型給以前對比起來並沒有什麼區彆,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但本身的質地無疑要好了很多,畢竟這次改鑄,陸葉還提供了一些珍貴的材料。
羽大師有些不解“你這刀如今固然夠沉夠硬,但其內卻沒有任何禁製,縱然你實力強悍,持著它也未必能發揮出太強的殺傷!”
這也是她最不理解的地方,寶物這種東西,最根本的就是烙印在其中的禁製,寶物能發揮出什麼樣的威能完全取決於禁製的檔次和數量,可偏偏陸葉在要求她改鑄的時候,沒讓她往內烙印任何禁製。
如此一來,她改造起來雖然簡單,成品的質地也極好,但如果嚴格按照寶物的品質來劃分的話,這樣一柄長刀甚至連靈器都算不上,
而且本身刀刃也不夠鋒利,這樣的長刀,能在鬥戰中派上什麼用場?總不能拿來砸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