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離開自己的營帳,前往了帥帳。
張梁見秦末走了進來,笑著問道“軍師今日挑選士卒可還順利?不知你此番來找我,是需要我給你幫忙嗎?”
秦末笑著擺了擺手,見張梁沒有露出絲毫不悅的神色,暗自嘀咕起來早上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動了他的人,他竟然沒有生氣?
“我此次前來是為今早之事,特意想和三將軍賠禮道歉,還請三將軍見諒。”
“哈哈哈哈,軍師何錯之有?既然大哥任命你為軍師,你就有權整頓軍務,我這個三將軍豈有插手的道理。”
秦末見張梁哈哈大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三將軍說笑了,這件事畢竟是我引起的,三將軍認為可有何不妥之處?還望賜教。”
秦末對著張梁一揖。
張梁本來心裡還有點生氣,見秦末如此放低姿態,並且對自己很是尊重,也就打消難為他的念頭,畢竟那個大都統是他小妾的哥哥。
“文墨不必如此,你也是為了咱們的大業,此事你自行做主,我不插手,該軍法處置就軍法處置,該樹立威望就樹立威望!”
聽見這話,秦末心中一喜,看來張梁也不是一個不講道理之人。
“如此,那就多謝三將軍了。”
秦末隨即再次施禮一拜,自己這個軍師當得十分憋屈,上麵還有個張梁壓著,在軍營做事還要考慮到方方麵麵。
隨即秦末便離開了帥帳。
點將台上,秦末掃視一圈下麵集合的眾人,見這些將領眼神有些閃躲,嘴角微微上揚。
“帶上來!”
秦末大喝一聲,隻見被捆綁的大都統和夥夫被押著帶上了點將台,台下眾人早就知道今早發生的事情,對著這二人指指點點。
“諸位將士,你們可認識這二人?”
眾人聞言頓時停下交談,上至偏將,下至什長,無不心驚膽戰,他們以前做的那些破事,基本和這二人差不多。
“此二人克扣我軍將士的軍糧,違反了我頒布的軍規,現在本軍師就以他倆正軍法!”
秦末話音剛落,被綁的大都統掙紮著大聲喊道“放開我,我要見三將軍,他們下麵哪一個沒有克扣軍糧,憑什麼隻抓我?老子不服!”
秦末嚴肅得看了一眼台下的將領,隻見他們眼神閃躲,不敢和秦末對視。
此時這些將領恨死了這個大都統。
“其他人我沒有逮到,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卻被我親自抓住,那就由不得你不服了,要是他們被我抓住,下場隻會跟你一樣!”
秦末說完,下麵的將領頓時鬆了一口氣。
“斬!”
隨著秦末一聲軍令,二人人頭滾地。
此時下麵的眾人無不吸了一口冷氣,他們沒想到昨天剛頒布下來的軍規軍法,今天就有人被砍了腦袋,這讓他們對秦末無不畏懼。
秦末殺雞儆猴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接著對著眾人說道“你們以後誰若是犯下同樣的過錯,本軍師照樣會以軍法處置,絕不寬恕!所以大家以後都要謹記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