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目前而言,秦末在這支主力部隊的地位比起張梁來,那是要高出一截的。
這樣一來,眾人就在張梁和秦末之間搖擺不定,當然,張梁如果死掉,就沒有人反對秦末繼承教主之位了。
秦末聽了張角的話後,臉上一驚,趕緊跪下叩首謝恩,“多謝主公厚愛,末感激涕零!”
“文墨快快請起,你是我的賢婿,自然當得起下一任教主,你隻要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
“主公放心,末一定銘記於心,永世不忘!”
“嗯!”
張角點點頭,看向了坐在秦末身旁,若有所思的女兒。
“寧兒啊,你長這麼大,為父卻沒有儘到做父親的責任,一心隻為太平道教,卻忽視了你,你可有生過父親的氣?”
張角這話明顯是在說,沒有把教主之位傳給你,你不要生自己的氣。
“父親!”張寧低著頭輕聲回答“女兒從來都沒有怪過您!”
張寧也清楚自己身為女流之輩,肯定是坐不穩這個位置的,而且父親把教主之位傳給秦末,相當於變相的傳給了自己,但是她不明白為何父親突然說這些。
“嗯!那便好!”張角滿意的笑了笑,“好了,時候已經不早了,今晚慶功宴就到這裡了,你們都下去準備吧!”
“諾!”
眾人應諾一聲,紛紛退出了營帳。
夜晚子時,鄴城內。
韓馥率領騎兵儘數從仁壽門傾巢而出,在他們走後不久,城內的官吏領著剩下的四萬餘名將士從啟夏門和上秋門依次緩慢出擊。
由於黃巾挖壕溝,引漳河水灌溉,使得鄴城的出口全部被堵死,城內軍隊無法快速出城,如此大規模調兵早就被黃巾這邊的斥候所察覺。
當然,肯定不會阻止他們出來搞偷襲,所以當韓馥的三千騎兵剛剛離開鄴城,秦末就收到了消息,此時正等待韓馥的到來。
“報!啟稟軍師,前方探馬回報,發現敵軍大舉出動,正快速往我們這邊糧草大營而來!”
秦末聞言拿起羽扇輕輕的替身旁的張寧搖晃了幾下,扇走她身旁的的蚊子,臉色露出一絲笑容“好戲終於開始了嗎?”
如此舉動自然讓跟來湊熱鬨的張寧很是幸福,看著很是自信的秦末滿眼桃花。
不多時,另一名探馬趕了回來。
“啟稟軍師,敵軍已經距離我方糧草大營還有五裡路程!而韓馥這支騎兵徑直跑向了東南方向,探馬已追上去打探情報了。”
“哦?五裡路程,韓馥跑去東南方向?”
秦末先是一愣,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韓馥估計早就發現了不對,轉頭把這支部隊給賣了,然後跑去皇甫嵩那邊的戰場,也就是張梁率領的右翼部隊,這倒是有點意思了。
想通後,秦末連忙說道“既然如此,就等這支襲營的部隊全部進入糧草大營,本軍師火燒連營之計,定叫他們有來無回!韓馥就先彆管他了,此人膽小如鼠,不虧為韓跑跑。”
“傳令下去,所有士卒做好準備!截殺逃出來的漢卒!”
秦末立刻下達了命令。
此時,正麵進攻的四萬餘名漢卒被嚴綱領著正朝著黃巾的糧草大營奔襲而去。
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了另一側叢林裡。
“都尉大人,我怎麼感覺不太對勁?為何前方糧草大營如此安靜,你的情報是否有誤?”
嚴綱聞言,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遠處糧草大營,然後皺起眉頭。
“不應該呀,我的情報絕不會錯,給我送情報的就是黃巾賊裡的人,且此人還是我的同鄉,豈有騙我的道理?”
另一名官吏聞言點點頭,然後又開始觀察遠處的糧草大營,但是讓他感到奇怪的是。
黃巾的糧草大營,除了門口設有各種防禦工事外,隻有少數百人左右的部隊舉著火把在外圍巡邏,表麵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就是裡麵似乎沒有人氣,也就是喧嘩聲。
當然,這跟秦末頒布的八大軍紀有關,軍營內不可大聲喧嘩,注意衛生,說話和氣,損壞東西要賠,借東西要還,等等一係列軍紀。
黃巾將士們都知道軍師治軍很嚴,全都嚴格遵守,便使得敵方誤以為裡麵沒有人。
“嚴大人,我們還是先等等韓大人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