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知道自己作為主公,自然不可能親自前往西方,所以他準備派出使者,組團前往歐洲。
很多事情都需要同步進行,一旦出了岔子,自己還能夠迅速調整策略。
而現在,秦末派使團去往歐洲這件事,已經琢磨了許久,人選也正在籌備當中,並不是一時興起,他深知,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西方對應的東漢185年,這些西方國家的實力狀況如何,他並不清楚。
他雖然從史書中看過一些資料,但是那都是古代曆史記載,不可能真的完全信服,畢竟那時候的曆史,很多東西都存在著疑點。
“主公,為何讓這廝去西方?”
許攸不合時宜的提出自己的疑問。
看得出來他很想弄死這個禰衡,畢竟剛剛禰衡罵他是狗,這讓他覺得非常沒麵子。
秦末聞言,眉頭微皺,道
“那子遠,你願前往西方嗎?”
“啊,這…”
許攸聞言,頓時啞口無言。
因為他確實不想去,這一來一回,就花費兩三年的時間,再加上路途遙遠,他擔心到時候自己會因為路途勞累而病倒。
再則,走了之後,那還怎麼立功往上爬,現在他是秦末帳下幕僚第二,到時候回來後,這田豐,沮授這些人還不得爬到自己頭上了。
看著許攸飄忽不定的眼神,秦末就猜到他的小心思,功利心太強了,但這樣的人恰恰是最容易掌握的,隻要有足夠的好處給予,這種人就是不折不扣的忠臣。
“好了,此事就這樣定了!禰衡,我知道你是因為孔融在你麵前說了我等的壞話,才來挑釁我等,你與他是好友吧,但人家如今四十來歲,你才多大?不要聽風就是雨,你觀我等可有做過不利於百姓之事否?有些事情親眼所見都未必是真,但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感受,話已至此,你若是願意前往,便去準備準備吧!”
秦末又是對著禰衡說教一番。
禰衡此刻心裡很是震驚,秦末怎麼猜到自己和孔融是好友,這件事他誰也沒告訴。
畢竟他和孔融認識不到三個月,此時才知道自己被孔融給坑了,他乃聖人之後,重名聲者皆不敢動他,黃巾當初占領青州也沒有動他,如今撤離青州後,這地盤自然又回歸他的手中。
禰衡沒有說話,對著秦末拱手一拜。
隨即轉身離去。
眾人見狀,隻得作罷,主公要保的人他們可不敢動手,隻得眼睜睜的看著禰衡走掉。
--
時間很快到了三月上旬,春耕季節。
而秦末這段時間也有些許空閒,一直陪在張寧身邊,因為她即將就要臨盆。
張寧的產期越來越近,這幾天秦末更是寸步不離的守著,這讓張寧很是感動,她知道,自己夫君肯定是害怕自己出現什麼意外,才一直待在身邊。
“夫君,你放心吧,我妾身不會有事的,華神醫和張神醫都看過妾身的脈相,他們說妾身胎相平穩,沒有任何問題,夫君你就彆瞎操心了。況且還有一大幫穩婆在呢,我們的孩兒一定會平安降世的。”
張寧看著秦末,輕聲安慰道。
這段時間,她的氣色看起來非常好,臉上帶著笑意,顯得異常幸福。
秦末聞言,伸出右手撫摸著張寧隆起的腹部,滿臉寵溺的笑意
“寧兒,你辛苦了。”
張寧搖了搖頭,道
“不辛苦,能為夫君生育孩兒,是妾身的福分,就怕第一胎不是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