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台上,鶯兒的歌舞還在繼續。
台下的眾人已經徹底迷失在其中,而來鶯兒卻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反而更加妖嬈的扭動著腰肢,舞蹈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好歌,好舞,好舞啊!”
“來鶯兒小姐的舞技,簡直令我大開眼界!”
“來鶯兒小姐不愧為大家,也不愧是來自洛陽的花魁啊,果然魅力無雙!”
眾人看著來鶯兒,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
“這小妞,比買來的那些庸脂俗粉漂亮太多了,要是能弄上床,就是死了也值!”
剛才那狂傲的男子忍不住感歎了一下。
“三少爺,你可不能亂來啊,家主才下了禁令,這段時間不可惹是生非。”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煩死了!大哥如今乃秦公麾下謀士第二,在鄴城除了少數幾個勢力,誰敢與我為難?怕什麼?再說,我又不傻,惹不起的人今天我又沒瞧見。”
男子說完,一副得意的表情。
而他正是許攸的三弟,對於他來說,自家大哥如今有權有勢,自己也跟著水漲船高,給他家裡麵送禮的人可是排著長隊。
而許攸已經把自己的嫡係家眷全部接到了鄴城,這也是為了向秦末表忠心的舉措。當然,不止是他,很多統領上萬士兵以上的黃巾將領,也全都把自己家眷接到了鄴城。
人多了,自然每家都會打探清楚,在鄴城什麼人或勢力是不能惹的存在,而最不能惹的張氏二代,如今全都被秦末給關進了太平學院。
秦末沒有嫡係親屬,作為主公,他們這些黃巾家眷也不可能隨時能夠看得見。
此刻,台上的歌舞接近尾聲。
台下眾人看向來鶯兒的目光變得更加炙熱。
一曲歌舞完畢,來鶯兒正準備離去。
“怎麼回事?我還沒看夠呢?”
“來鶯兒!來鶯兒!”
“……”
眾人見來鶯兒要離去,也是紛紛吼叫起來。
此刻,老鴇子笑眯眯的走上台,對著眾人大聲喊道“諸位爺,來鶯兒的表演就到這裡了。”
“就跳了一曲,看得老子心裡直癢癢!”
一名長相魁梧的壯漢麵露不悅,表示自己沒有看夠。
當然他也不敢強來。
畢竟這家店背後掛的乃是張氏,除秦末最屌,就屬張氏一脈了。
“是啊,就再跳一段吧!”
“再跳一段!”
眾人也紛紛附和著。
而這老鴇子一看,嘴角的笑意更加濃鬱。
“哎呀,瞧諸位爺說的。這樣吧,今晚來鶯兒小姐會在廂房單獨會見,這機會嘛,自然人人都有,隻不過……”
老鴇子說罷,看向眾人。
“隻不過什麼?錢,爺有的是!”
一男子大聲喊道。
看起來就像是安排的托。
這波純屬釣魚,就看那個傻缺給的錢多。
“嗬嗬,既然如此,那麼今晚以拍賣的形式,決定來鶯兒小姐到底花落誰家!”
此話一出,眾人已經上頭,紛紛開始喊價。
而那名男子,也是激動地站起身來,喊價道“二十貫!”
二十貫對於一般人來說,還真不是個小數字,不過對於世家土豪來說也就灑灑水。
“三十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