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秦末來到議政殿。
殿前彙聚了整個東漢末年醫術最高明的醫師,正在商量對策。
“諸位,你們可有辦法醫治王後?”
看到秦末突然出現,眾人紛紛行禮“臣等拜見大王。”
秦末微微頷首,徑直走到主位坐下。
太醫們麵麵相覷,最後由華佗上前稟報道“回稟大王,王後所患乃傷寒,臣等目前束手無策,隻得暫時控製王後的病情,以防病情惡化。”
秦末抿了抿嘴角,目光犀利掃向眾人,對著張機沉聲問道“傷寒?仲景你且說說看。”
“回稟大王,傷寒可分為典型傷寒、輕型傷寒、爆發型傷寒、遷延型傷寒、等多種類型。不同類型的傷寒差異較大,臣等一致認為,王後所患乃爆發型傷寒,臣目前正研究此類型傷寒,還需一段時日方能找治愈之法。”
聞言,秦末眉峰皺成川字,再次問道“王後病情還能拖延多久?”
張機斟酌片刻,方才回答道“王後感染的傷寒已經非常嚴重,如今脈象虛弱混亂,若是再找不到醫治之法,恐撐不過三日。”
此話一落,秦末臉色頓變。
他猛地站起身,急切吼道“你們都是當世神醫,孤每年調撥秦國財政收入的五分之一給你們太醫院醫治疫病,難道就沒有彆的法子了嗎!?”
聽聞此話,在場的太醫院醫師都很是羞愧。
秦末舍得砸錢,每年撥給太醫院的錢財都能趕得上全國半年軍費了。
也隻有秦末敢如此作為,也隻有他明白沒有足夠的醫療條件去治病,沒有一個好的君王去拯救他們。這些百姓們隻有無奈等死的份,他不是聖人,但身為君王這本就是他的義務與責任。
華佗也是歎息搖頭,滿含擔憂道“王後患病突然,若是……若是無藥可醫,恐怕……”
“大王,爆發型傷寒最忌拖延,屬於不典型傷寒中的一種,起病急,症狀嚴重……”
“……”
“夠了!孤不想聽你們討論病因!”
秦末幾乎用儘全力喊出口,雙眼充斥著血絲,神態有些許癲狂。
他死死盯著眾人,厲聲吼道“孤要你們救她!你們聽清楚沒有!孤要你們救她!”
張機及其餘禦醫們皆被嚇得不敢吱聲。
這麼久以來,他們從未見過秦王如此失態,更未見過他發火,一個個戰戰兢兢低著腦袋。
秦末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良久之後,他再次坐下,目光陰翳的注視著張機“城北有那麼多病患,總有能治好的,仲景,元華,孤隻給你們兩天時間!兩天後,你們太醫院必須找到醫治辦法,治好王後!”
“都下去吧!”
“臣等告退!”
隨著秦末話音剛落,所有禦醫如蒙大赦,立即退出宮殿,趕緊下去尋找治病之法。
殿中恢複安靜,秦末靠在案桌上閉目養神。
他揉捏著隱隱刺痛的額頭,內心焦急萬分。
就在秦末陷入苦惱之際,一名錦衣衛進入大殿,朝著他恭敬說道“啟稟大王,袁紹已經抓回來了,請問大王如何處置?”
聞言,秦末豁然睜開雙眼,眼底掠過森冷殺意,不過想到袁紹還有用處,強行壓了下去。
“將袁本初帶入大殿,孤要親自審訊他。”
“諾!”
……
許久之後,袁紹被兩名錦衣衛壓著推進來。
此時的袁紹早已沒了平日裡的意氣風發,雙手被縛在身後,嘴也用一塊布條給封住,其身上的衣衫破爛,臉色蒼白,甚至連額前的頭發都不知被誰給割掉了,顯得十分狼狽。
看這模樣應該是被錦衣衛給毒打了一頓。
進入大殿,袁紹抬眸惡狠狠看了一眼秦末,旋即被一名錦衣衛一腳踢在膝蓋上。
隻聽‘撲通’一聲,袁紹應聲跪倒在地。
“給他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