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王為自己做主。
秦牧偷偷瞟了眼自己的母妃,然後像是回憶著什麼話,怯怯說道“父王,這件事是牧兒先挑起的,我不該想要玩王兄的木馬,王兄罵我是對的。母妃跟牧兒說過,父王不給牧兒的,讓我不能去跟王兄去搶,以後我再也不敢搶王兄的任何東西了,父王,都是牧兒的錯。”
說完,秦牧眨了眨他那無辜眼睛。
這看似是一種示弱,其實是以退為進,反擊的策略,把自己先動手的主要錯誤,變成不該想玩木馬的次要責任,欲借木馬比做王位,用趙霜的原話,讓秦末對其產生愧疚之心。
秦末頓覺無語,這能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能說出來的話?明顯就是趙霜剛才教的。
雖然是趙霜教的,但這小家夥能夠如此清晰的表達出來,也是令秦末感歎不已。
自己這倆兒子要是加以培養和引導,恐怕心機不比他這個爹差多少。
“咳咳……”
秦末尷尬的咳嗽兩聲“牧兒啊,父王給你王兄做的木馬雖不能給你,但父王可以再親手給你做一把木劍,你覺得怎樣?”
“好耶!”
聞言,秦牧頓時十分開心的拍手,還親了一口秦末的臉頰。
隨即,秦末將目光看向趙霜,意思很明顯。
警告她不要私底下亂教孩子。
而秦澤見狀就有些吃味,他覺得父王對他比秦牧嚴格太多了,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好了好了,都是小孩之間的玩鬨罷了,沒必要嚴肅處理,大王咱們先入席吧。”
張寧趕緊出言打圓場,免得因為這件小事鬨出不必要的矛盾。
“嗯好。”
秦末應了一聲,隨即看向秦澤,喝道“澤兒,等著孤晚上再來好好收拾你。”
被秦末訓斥了幾句的秦澤不服氣的撇嘴。
但還是乖乖地跟著眾人入座。
這是一張大圓桌,寓意團團圓圓,十幾個人坐在一起並不顯得擁擠,一頓飯吃得儘歡。
家宴結束,已是傍晚。
眾嬪妃也陸續的離開了椒房殿,返回自己的寢宮休息,秦末則留在椒房殿內。
秦澤一臉忐忑的站在那裡,等待秦末發落。
“澤兒,你可知錯?”
“兒臣沒錯!”
秦澤梗著脖子道,“父王給兒臣的木馬,憑什麼弟弟要玩,兒臣就給必須他玩。”
看秦澤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秦末對著一旁站著的小玉,喊道“小玉,去將戒尺給孤拿來!”
“喏!”
小玉領命去取了戒尺過來交予秦末手中。
秦末拿起戒尺,嗬斥道“把手伸出來!”
秦澤卻是仍咬牙忍著,大喊“兒臣沒錯!沒錯!父王你非要打兒臣就給兒臣一個理由!”
“嗬嗬。”
秦末笑了笑,哪裡不知道他的那些歪理由,於是蠻不講理道“就憑我是你父王,手癢了想抽你,這理由夠不夠?”
秦澤原以父王會說是因為他不把木馬讓給弟弟玩,沒想卻是這個理由,讓他提前準備的說詞又派不上用場。隻得委屈巴巴的望向自己的娘親張寧,見張寧並沒有為他求情,於是隻好照做,老老實實把手掌伸出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