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不是什麼大事兒,我學會了教給你!”
“不是!李琦,你真要學?這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萬一你學了也死了怎麼辦?”
“你看這人白頭發白胡子,說不準是老死的!
而且我剛才那幾下,我感覺整個人都變強了幾分!”
“那這玉片你也拿著吧,這玉片恐怕跟那心法是一道的,
我這學不會估計也用不上。”
“那行,那我就收下,等我學會這心法,也教給你!”
“你可得把這兩樣東西藏好咯!那雲垂鎮的雲先生可說過,那什麼……無罪有罪的。”
“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你成天提那個雲先生,都快給我耳朵聽出繭子了!
哪天有機會了你帶我去見見!”
“行!李琦,咱把這人埋了吧,怎麼說也拿了人家的東西,
暴屍荒野不太好吧?”
“成!”
兩個青年製作了簡易的工具,挖了個深坑。
他們抬起那人的屍首,朝深坑搬動。
“嘶!”
“怎麼了李琦?”
“這人後背好像有什麼東西,把我的手劃傷了!”
李琦伸出手掌,手掌上劃破了一個大口子,鮮血順著手掌滴落。
血液滴落到了地上的白玉上,消失不見。
“這人估計是讓人給殺害的!我們埋了快走吧!”
兩人加快速度,埋好屍體後匆忙離開。
……
李琦眼睛模糊地看著白玉碎片,
“益民啊益民!”
……
天空晴空萬裡,蟬鳴聲在森林裡不絕於耳,
兩道身影騎著白馬走在森林中的小徑中。
一人身著粗製麻布衣、布褲,腰間彆著兩個酒葫蘆,
背上背著一個古樸箱籠,箱籠裡的東西叮當作響。
一人身著顏色相間的輕紗羽衣,頭梳雙螺髻,正抬手捂著嘴巴打哈欠,
手上的鈴鐺手鏈隨著手臂的擺動發出鳴響。
“師父,還有多久啊?”
“一半路程吧,你今天已經問了我不下十遍了!”
“啊啊啊!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這一路上怎麼全是荒郊野嶺的!
無聊死了!”
“行了,你要是實在無聊,就回想一下前幾日教你的劍法,鞏固鞏固。”
“知道啦知道啦!”
沙小桃無奈的回應了一句。
兩人走著走著,
撲通一聲,沙小桃摔下白馬,白馬停了下來。
柳星海連忙上前,查探情況,
他發現沙小桃沒有任何異常,體內元力十分虛弱。
他翻開沙小桃的眼皮,沙小桃的眼皮已經被一層白霜覆蓋。
“又是蛻皮期!這次怎麼這麼短時間!”
柳星海將沙小桃放到馬背上,自己牽著兩匹白馬尋找合適的地方。
深夜,柳星海架起篝火,篝火上夾著一個小鍋,
鍋子裡的肉粥正在咕嘟冒泡,
兩匹白馬被他拴在一旁,
他將衣服疊放起來鋪在地上,將沙小桃放在上邊。
沙小桃蘇醒了過來,柳星海湊了過來。
“師父,我怎麼了?怎麼躺在這裡?”
沙小桃有氣無力的。
“你沒發現嗎?你又到蛻皮期了,白天你突然昏過去了。”
沙小桃的肚子咕嚕嚕地叫了起來。
柳星海從箱籠裡拿出一個木碗,從鍋子裡盛出一碗肉粥。
他扶起來沙小桃,自己坐在一側撐起來沙小桃的身子,
“我提前煮好了肉粥,喝吧。”
“謝謝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