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仔被他撒的大頭釘,紮到了一邊的腿和手,重心不穩摔倒在地。
大頭嘴裡正在嗦啦菠蘿蜜核,猛地一摔,果核卡到了嗓子眼。他捂著脖子想吞吞不下去,想吐又吐不出來。
沒有多久就呼吸困難,躺在地上不停地翻滾,喉嚨裡發出嗚嗚啦啦的聲音。
他伸出手,向豬仔們求救。
但被他折磨得不成人樣的豬仔們,誰會管他死活?
大家都一致地彆過臉去,假裝沒有看到大頭的求救。
他想爬回大樓向門衛求救,但還沒爬出賽道,就臉色烏青地爬不動了。
深更半夜,沒事兒的打手都去睡覺了,誰還會在乎大樓外麵情況。
最後,一個大活人,被菠蘿蜜核,硬生生給卡死了。
第二天天剛亮,劉一刀知道了這件事兒,都快氣瘋了。
他顧不得洗臉,把大頭當晚騎的那個豬仔,弄到辦公室裡。讓幾個打手一起吃菠蘿蜜,吐出果核。
讓那個豬仔給他,把果核都吞進去,他要讓這個豬仔給大頭陪葬。
大頭是劉一刀一路帶出來的小弟,是他的嫡係。好不容易在公司培養出了一個忠心的跟班,就這麼被果核給送走了。
他怎能甘心?
但是,天不遂人願,那個豬仔吞了一肚子果核,也沒有被卡住,好端端的。
氣的劉一刀在辦公室裡大叫。好在他沒有徹底失去理智,用刀捅了那個豬仔。發泄過後,他還是把豬仔放了。
大頭死了,我心裡暗爽不已。
以大頭目中無人的性格,他訓練這些可憐的豬仔,手段必定又狠又黑。
死了大頭這個惡魔,至少那些可憐的賽豬選手,會少了一些毒打和謾罵。
我放下心裡的大石頭,多喝了一碗稀飯,吃了一頓飽飽的早飯。和陳冰一起,回到曾經熟悉的工作區域。
進入工作區,我和陳冰同時傻眼了。
曾經熟悉的班級裡,除了竹竿兒他們組的人,我們還認識兩個,其他的大部分都是生麵孔。
而我們以前的工作台上,已經沒有了我們的位置,被兩個新人取代。
竹竿兒看到我們出現在工作區,很親切地一瘸一拐上前,跟我們擁抱。她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眼神裡滿是惋惜。
我和陳冰對她點了點頭,知道她想表達的意思。
出都出去了一個月,怎麼還被抓回來,真是夠慘的!
我和陳冰隻能乾巴巴地站在門口,等待新班長的到來。
樺姐還在狗籠子裡,給東方不敗的小白樓看門。也不知道東方不敗,又在哪裡淘換回來一個新班長。
我和陳冰都挺好奇,這個新班長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雖然不知道新班長是男是女,但我們統一認為,新班長會是空降的外來人。
可是,當我和陳冰看到新班長出現在我們麵前時,大眼瞪小眼,異口同聲道。
“靠,怎麼是這個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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