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嫌疑人叫什麼?”
“嶽鵬舉,是月亮灣公司老總嶽不調的兒子,本來他們拿一個手下頂罪,但是我們警方發現了他們位於莞城市一座莊園裡的監控錄像,證實整個綁架是嶽鵬舉所為!”
鐘國仁心想,二毛為什麼反悔了呢,反悔了也不給自己說一聲,說不定這次就是人家報複他的。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昨天的毆打可能隻是個開始,說不定後麵還有更厲害的手段。
很顯然,昨晚的毆打並不是很厲害。
想到這兒,鐘國仁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問道:“這個嶽不調涉嫌黑社會嗎?有沒有前科,能不能對他采取措施?”
一旁的滕川南愣住了,堂堂的副市長,怎麼突然就要對人家一個企業家采取措施呢?
這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
他思考片刻,說道:“鐘市長,我也不瞞你,目前我們掌握的情況,沒辦法對嶽不調采取措施,因為他是市人大代表,我們也沒有發現人家涉嫌犯罪的地方,至於你說的涉嫌黑社會犯罪的事,更是沒有一點消息。
這次他兒子綁架,充其量隻能說是軟禁,並且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鐘國仁明白,滕局長的意思是說,嶽鵬舉隻是涉嫌非法拘禁,根本沒有造成嚴重後果,甚至在拘禁二毛的過程中沒有打罵行為,沒有勒索錢財行為,沒有法律上任何可以從重的行為。
意味著最後法院隻能在起步刑內量刑。
他隻好歉意地笑笑,說道:“對不起,我是心太急了,我感覺這兩件事有牽連!”
這時,滕川南說道:“夏所長,你把昨晚的報警記錄拿過來看看!”
夏天爽出去了,這時,滕局長說道:“鐘市長,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公正執法,無論是誰,隻要涉嫌違法犯罪,我們必將他繩之以法!”
鐘國仁現在急需知道二毛為什麼反悔,他已經百分百斷定,這兩件事有關聯。
於是他再次問道:“你確定是田總反悔了,要求你們抓捕嶽鵬舉的?”
滕川南搖了搖頭,說道:“我是聽呼局長說的,呼局長前幾天說這種刑事案件不能調解,必須追查到底!”
“我個人認為是田總反悔了,因為這種沒有造成嚴重後果的事件,隻要事主不追究了,我們一般也就不追究了!”
鐘國仁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這時,夏天爽把昨晚的接警記錄拿了過來,順便還帶著一個警員進來了。
他說道:“明報,你把昨晚發生在厚街的那件打架案件詳細說一遍!”
明報說道:“昨晚七點多,有人打來電話報警,說在農貿市場旁邊厚街胡同,被幾個人給打了,當時他說頭上還流著血,打人的已經跑了,他正在往醫院的路上。”
“我們就到醫院給做了筆錄,報警者名叫田大壯,是大壯路橋公司的老總……”
剛說到這裡就被夏天爽打斷了,“彆說報警者的信息了,說一說調查情況!”
“我們到醫院了解情況後,第一時間就到厚街胡同去現場察看,現場有血跡,但是因為來往的人較多,沒有提取到有價值的線索……
我們走訪了當時的幾個群眾,均稱沒有看到打架事件,還有,那個胡同已經在拆遷範圍,沒有安裝攝像頭,目前尚未發現有價值的線索……”
鐘國仁歸納了一下,這個人的彙報聊勝於無,隻是在強調派出所出警迅速,但是,一點鳥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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