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圖之早有意動動,在京市待久了,厭倦了,想回去弄個市長或者書記,最少弄個廳長乾乾。
儘管都是正廳級,但是駐京辦主任畢竟是伺候人的活兒,遠沒有書記來得實惠。
所以,這次格外討好蔡省長和徐帆。
徐帆一行人來到廣寒宮以後,當然以他們的實力,也就是找個普通的房間,點幾個姿色平平的小姐。
在昏暗的燈光下,徐帆一眼就看上了那個一臉憂鬱的女子。
這個身材高挑的女子,滿臉愁容,臉上並不像其他人一樣塗滿脂粉,隻是略塗一層淡妝,看上去和這裡的環境有些不匹配。
女子坐在他的身邊,徐帆喝酒有點多,精蟲上腦,一把就把女孩拖到了他的懷裡。
“小姐,哪裡人!”
“殷省的!”
在這種場合,一把的人並不打聽小姐的個人信息,因為沒人說真話。
徐帆隨口一句話,小姐說了之後,他聽著也確實是殷省方言。
不僅來了興趣,接著問:“你是殷省那個市的?”
“我是殷省預縣的!”
徐帆酒醒了一小半,他停住了正在女孩身上遊走的手。
“預縣?”
“怎麼,你知道預縣?”
“嗯,聽說過!”因為這時,徐帆忽然想起來,鐘國仁就是殷省預縣的。
要是能從小姐這裡得到些鐘國仁的信息,那真是太有價值了。
看年齡他們差不多大!
他立即放棄了其他想法,抱著姑娘站起來開始跳舞。
隨著他們翩翩起舞,徐帆說道:“姑娘真漂亮,我是殷省嵩江市的,沒想到我們家鄉還有這麼漂亮的小姑娘!”
“哦,你在京市工作嗎?”
“是的,我在發計委工作!”徐帆經常跟著蔡省長跑各個部委,他就是說任意一個部委,都不會露餡。
因為都有他認識的人,知道的事兒。
姑娘的眼裡閃過一道光,瞬間就黯淡了下去。
徐帆捕捉到了這個細節!
“怎麼?姑娘認識發計委的人?”
“不認識!”
說完,姑娘就開始專心和他跳舞,不再說話了。
徐帆心想,姑娘為什麼說謊呢?她認識發計委的領導還是怎麼的?
他決定再試一試,說道:“你們預縣最近出了一個很有本事的年輕人,聽說過沒有?”
“誰?”
“鐘國仁!”
這時,徐帆看到了,姑娘的眼裡充滿了怨恨。
“嗯,不但聽說過,我還認識他!”
“你認識他?”徐帆的語氣發顫,沒想到地球這麼小,竟然在這種地方碰到了認識鐘國仁的人。
他心頭一陣興奮,不論這個姑娘和鐘國仁什麼關係,都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畢竟對方隻是一個小姑娘,自己是三十多歲的正處級乾部。
“他曾經是我的男朋友!”
這個女孩子正是李芸芸,她的婚禮被延期以後,接著就是父親鋃鐺入獄,家裡的錢財都被罰款充公。
朱文魯後來也被判刑,非法所得也被充公,朱成京的母親那一次暈過去後神經受損,癱瘓在床,家裡很快就變得一貧如洗。
朱成京因為和朱成民一起有過違法行為,被送進了監獄。
李芸芸的母親也在此打擊下一蹶不振,整日瘋瘋癲癲。
她在打掉孩子之後就外出打工,幾經輾轉,嘗儘人間疾苦,發現還是到歌廳當公主掙錢最快。
一想到自己曾經美好的一切都是被鐘國仁給摧毀的,她就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鐘國仁碎屍萬段。
鑒於鐘國仁在省委辦公廳工作,且是省委副書記的秘書,她知道自己在殷省報複鐘國仁的機會很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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