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到門口看看,辦公廳的中巴車就該過來了!”
“烏鴉嘴,你才出事呢!”
“年輕人,你咒誰呢?”
後麵幾輛車裡的人已經出來了,大部分都站在了田野的立場,開始批評鐘國仁。
這個上午報道的時候彬彬有禮,隨和大方的年輕人,現在成了一個不知輕重愛管閒事的自戀狂。
有時候,堅持做一件不被理解的事是很痛苦的。
鐘國仁就是這樣!
吳林霞站在他的旁邊,急的快要哭出來了:“國仁,你讓他們走,不會出事的!”
“給張處長打電話,我要司機馬上過來!”
豆大的汗珠一滴滴落在汽車引擎蓋上,“呲溜!”冒出一股白煙蒸發掉了。
雙方就這樣對峙著。
汽車的轟鳴聲淹沒了後麵車裡的爭吵,鐘國仁什麼都沒聽到。
很快,一輛中巴車開了過來。
鐘國仁轉身跑了過去,“付師傅,讓您辛苦了!都讓他們坐大巴車回培訓基地。”
說完,他把從飯桌上搜集到的幾包中華給了司機。
半夜三更被叫來送他們,付運來一肚子氣。
但是看到這幾包煙,他立即換了副口氣:“沒事兒,這幾天就是專門服務培訓的。”
鐘國仁和吳林霞一起,一個車一個車的把人叫下來,讓他們上了中巴車。
到田野的時候,田野看都不看鐘國仁:“這下子你讓開吧,我要開車回家!”
“田主任,您打電話叫個司機回去吧!”
“鐘主任,你管得太寬了吧,讓開!”
後麵的語氣已經頗為嚴厲。
鐘國仁無奈地搖搖頭,他給走過來的林珊珊遞了個眼神。
林珊珊走到車前,“田哥,這麼晚了回家乾啥,想嫂子了?下來吧,妹子陪你聊會兒!”
看到林珊珊在勸田野,鐘國仁去阻止其他人上車了。
最終,一個都不少,上了中巴車,鐘國仁的心才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