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圖之為了接觸秦書記,也是下了功夫的,找到財政部張峰的時候,聽說人家也到殷省任職了。
徐圖之這時才反應過來:“你認識秦書記的秘書?”
“哦,不認識!秦書記去我們學校講過課,我記得他的秘書姓張!”
兩世為人,這類善意的謊言鐘國仁信口拈來,沒有一點思想負擔。
一旁的秦會斌,講過課?我怎麼不知道?
是你在說謊還是我逃課了!
我逃課?沒有的事!
要是讓徐圖之知道自己認識張峰,恐怕明天就得帶著他去見張哥。
喝了兩瓶酒,徐主任自己就喝夠一瓶。
鐘國仁和會斌也醉了。
這時,徐圖之拍了拍鐘國仁的肩膀:“記住叔的話,無論多麼有本事,都要學會隱藏自己的鋒芒。”
“出頭的椽子先爛,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徐圖之醉了,很多平時他不敢敞開心扉說的話,這次都說出來了。
“很多人說我八麵玲瓏,很多人說我圓滑世故,可是,即便這樣,還不能讓所有人滿意。”
“你們來的那天,還來了一位副省級領導,回去後對接待頗有怨言。”
“廳級領導就彆說了,嫌棄我的更多!”
“可我沒有三頭六臂呀,我陪了書記,當然就陪不了副省長,我陪了副省長,當然就沒時間來照顧你一個廳長。”
“聽叔的話,凡事有個輕重緩急,按照你自己的理解去做就行,彆在意彆人的眼光。”
徐圖之也許是壓抑久了啊,和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說了這麼多!
一旁的鐘國仁和秦會斌連連點頭。
這是他們走上社會的第一課!
學會隱藏自己的鋒芒!
更要學會按照自己的思路處理問題,不必在意彆人的眼光。
兩人把徐圖之架進了他自己的房間。
他們兩個人回到了自己房間。
“老六,你寫的那篇文章到底怎麼想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