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跟周國華公然宣戰,又是什麼呢?
就這樣的人,反正他一個入常都沒有入的人,又有什麼資格跟人家對著乾呢?
如果隻是楊維虎這樣的人,他張文淵還能吃得住,但是周鵬程,說起來人家已經是他的領導了!
“文淵,你……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我怎麼可能害你呢?這話說的……”張文旭有些皺眉,自己這個二弟可不是這麼怕事的人啊!
“你這一次去蘭西乾什麼去了?”張文淵也懶得跟他廢話,他直接問道。
“額,文淵,你也知道的,我來是為了要債的啊。顏家欠我們那麼多錢,我……我總不能不要吧?”
“要債就要債,你砸人家店鋪乾什麼?”張文淵怒喝一聲道。
“哎呀,文淵,子浩一時衝動而已。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嘛……”張文旭輕笑一聲道。
“不是大事,像他這種故意的,如果真的重判的話,十年起步都是可能的,知道嘛?”張文淵冷聲道。
“文淵,你……你可彆嚇唬我啊。這怎麼可能呢?不……不就是砸個店嘛,賠兩個錢完事就拉倒了。這顏家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們的底細……”
張文旭自然是了解過顏家的底細,這顏家並沒有什麼太過強力的靠山。
既然如此的話,那還不是隨便他們玩嗎?
“哼,看來以前是我真的太把你們當個人看了。這麼大的事情,在你的口中竟然成為了無足輕重的小事?那你就等著讓你兒子坐牢吧!”
張文淵恨鐵不成鋼,雖然現在周鵬程給了他一些麵子。
可他知道,這種麵子不是隨便給的。
既然人家周書記網開一麵,那自然是有所希望的。
而且剛才跟周副書記聊天的過程中,人家還特地提及了債務問題,可以想見的是,周副書記應該是了解了這件事情。
張家父子涉及坑害顏家的事情,也是了若指掌了。
那為什麼周副書記突然提及此事,而且還重點強調了砸的是顏家的店鋪。
這不正好說明了,張子浩坐牢不坐牢的決定權,就在人家顏家的手中嗎?
人家若是拒絕和解,堅決走法律程序的話,加上周鵬程的力量,給張子浩判個五年十年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就張文旭這種愛子如命,且隻有一個獨子的人來說,讓他兒子坐個十年牢,恐怕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吧?
“彆啊,文淵。你……你說這話啥意思啊?”張文旭也是心中一緊。
“什麼意思?我告訴你,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了。你知道剛才接電話的那位是誰嗎?”
“是……是誰啊?看著挺年輕的,能是什麼人啊?”張文旭本能的問道。
“哼,看著挺年輕的,的確是這樣。不過人家雖然看著年輕,但已經是我的領導了!”
“你……你說啥?文淵,你……你可彆嚇唬我啊?這不可能啊!”
張文旭有些慌亂了,可他卻覺得這是不是張文淵嚇唬自己所以才這麼說的?
這麼年輕的乾部,是自己二弟的領導?那真是有些扯淡了。
彆說張文旭不信,恐怕不知道真相第一次聽說的人,也沒有幾個相信的。
“哼,不可能?豎起你的耳朵好好的給我聽著,剛才接我電話的,就是新晉調入我麗清市的市委常委、副書記、蘭西市書記周鵬程同誌。你說是不是我領導?”
“什……什麼??”
張文旭嚇得差一點把自己的手機給掉地上了。
一旁的張子浩沒有聽到電話的內容,他看著自己的老爹,甚至還有些不滿道:“爸,你一驚一乍的乾啥啊?”
“滾一邊去!”張文旭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張子浩,他立馬悄然問道:“文淵,你……你確定嗎?”
“還我確定嗎?周副書記的聲音我能聽不出來?你以為我像你個傻子一樣嗎?”張文旭怒喝一聲道。
“文淵,那……那咋辦啊?”
咕嚕!
此時的張文旭已經是小腿肚子有些發顫了,他最大的依仗就是張文淵。
現在眼前之人居然是張文淵的領導,而且還是蘭西的一把手,自己的兒子真要是被抓了,那不死也得扒層皮啊!
這個時候,張文旭是真的慌了。
“我最後跟你說一句,剛才周副書記跟我說了,他可以給我一個麵子。不過他特地提了一下你們跟顏家之間的事情,看來顏家的人已經是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訴了周副書記了。現在就看你是要債,還是要保自己的兒子了,你自己選吧。記住,最近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說完!
張文淵那邊直接掛了電話,而此時的張子浩似乎還不知情,他湊上前道:“爸,二叔咋說啊?是不是要替咱們出氣,辦了這幫雜碎啊?”
啪!!
就在張文淵湊近之時,一記響亮的耳光讓周圍之人都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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