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四十多萬人的城市被隔絕一個多月會發生什麼事情,最樂觀的結果也是人口減半損失慘重。
米歇爾山上的動作瞞不過敵人的眼睛,在這無光的環境下敵人隨時都有可能發動進攻,而占據了整個南艾爾行省的敵人可能從四麵八方襲來,屆時米歇爾山就好像是風暴中的燈塔一般。
想到這穆寧不由得擔心起接下來的防禦戰,他當即走出帳篷騎上自己的戰馬直奔布萊恩侯爵的營帳。
前往米歇爾山主山頭的路上隨處可見三三兩兩坐在篝火旁閒聊的士兵。
他們身上充滿了懶散以及麻木,他們不像是士兵更像是一群剛脫離奴隸主的奴隸。
好在接近侯爵營帳的區域士兵的質量好了不少,不說軍紀嚴明至少也有一定的戰鬥力,腳邊隨意扔下的盔甲不難看出他們的裝備精良。
“小子你是誰?前麵就是侯爵大人的營帳,可不是閒雜人等能夠靠近的。”一位坐在篝火旁的士兵問道。
“威爾亞山之子穆寧亞山。”
“豁,還是個貴族。”那士兵輕蔑道。
穆寧無視了士兵的輕蔑策馬前進,在營地的中央看到了一處遠比其他帳篷要大的帳篷,想必這就是布萊恩侯爵的營帳。
未等穆寧靠近營帳就被守在營帳外圍的親衛攔了下來。
“前麵是侯爵大人的營帳禁止入內。”
“我是威爾亞山之子有要事稟報侯爵。”
“在這等著。”說罷親衛走進帳篷。
不一會兒親衛走出來道“侯爵大人讓你進去。”
掀開帳篷的門簾一股異樣的香味夾雜著靡靡之音充斥穆寧的感官,幾個衣著清涼的舞姬正在地毯式起舞,那位布萊恩侯爵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尤物,懷中還談著一位歡樂女神的牧師,那靡靡之音的源頭正是她。
“我記得你是好像那頭野蠻暴熊的兒子。”
“是的侯爵閣下。”
“說吧找我什麼事。”
“將軍閣下,我認為目前的局勢早已危如累卵,敵人隨時可能對營地發動襲擊。”
“怎麼說?”布萊恩饒有興致道。
“南艾爾行省陷落已有兩個多月,在此期間行省昏暗無光,我們的敵人大概率不會受黑暗影響,在暗中作戰對我們來說十分不利,這是其一;其二米歇爾山上的動作瞞不過敵人,我在明敵在暗;其三貴族的士兵質量太差完全就是一群剛脫離奴隸生活的奴隸。”
聽到這布萊恩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心態揮了揮手示意帳篷內無關人員退場。
“說的不錯,那麼你認為該怎麼做?”
“為今之計我能想到的辦法隻有把斥候派出去並提高巡邏的頻率,畢竟我們連敵人是誰都還不清楚,不,至少知道是一群‘老鼠’。”
“你的想法很好,我早已把斥候都撒出去,外圍的士兵也不過是麻痹對手的一些小手段,順軍法師團也已經在營地四周設下了預警法陣。”
“很難想象那位腦子都長滿肌肉的暴熊能生出你這樣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