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胡建一行人回到司令部旁邊的南山保衛處,這個南山保衛處便是情報處對外的稱謂。
小林等人站在離保衛處三十米外,目睹胡建等人將梁學材帶進保衛處。
倒不是他們不想再往前靠去,而是這邊街道都被軍隊封鎖,剛剛在酒樓見過警察凶悍,他們現在可不敢亂來,這些人可是真敢開槍的。
小林對身旁幾人說道“你們五個守在這裡,剩下的人跟我一起回去,告訴會主。”
“好的,小林哥。”被點到的五人立即應道。
在南陵城城南一間大宅內,七八個大漢坐在大廳椅子上。
一人不滿道“會長,那些當兵的大部分都離開了,您有什麼可擔心的,直接找那勞什子司令談就行。”
“馬晉岑在的時候,還不是對我們金紅會客客氣氣的。”
上首主位的梁秋聲隻笑而不語,剛剛說話那人對麵坐著的一個三十五六歲,皮膚白皙的男子說道“趙堂主,話可不能這樣說。”
“雖然馬晉岑在時,雙方相處得比較融洽,但沒必要我們也不會與之翻臉,鬨僵了我們也討不了好。”
“這個新督軍上位後,不僅維護治安,發展民生、工商等,在沒摸清其脾氣前,還得小心行事。”
“小心行事?李先生說得倒是輕巧。”趙堂主對此嗤之以鼻。
“從對方入駐南山以來,各個城市警察就換了個樣。不僅不讓我們收保護費,煙館、賭場也都被禁了。”
“再這樣下去,金紅會的兄弟們可就沒活路了。”
自從方濟安分出六千多人擔任警察後,南山省治安比之以往不知好了多少,明麵上的敲詐勒索,偷、搶等事件已經少了許多,同時也抓了不少犯事的。
這些犯事的被抓住,全被弄去修路,免費的勞動力,讓南山省第一期修路大計得以更快完成。
趙堂主與李先生又爭執了幾句,漸生火藥味,上首的梁秋聲方才製止“好了,兩位都是金紅會的肱骨,可不要傷了和氣。”
“此事本就是對這位新督軍的試探,我們金紅會有兩萬多弟兄,打仗或許不在行,但要殺一兩個人還不簡單。”
“這事就看對方怎麼處理,最好的結果是他們能與我們談判,多給我們些利益。”
“即便對方想動武,南山省一地,也不是這些軍閥說了就算的。”
聽梁秋聲這樣說,李先生明了,南山省肯定有一些士紳與會主達成了共識。
正在這時,那個王哥急匆匆跑進大廳,大喊道“會主,不好了,小舵主被抓了。”
“學材被抓了?”梁秋聲站起身,來到剛跑進大堂,正氣喘籲籲的王哥身旁問道。
王哥點了點頭,介紹道“我們與小舵主一起,在茶樓傳播學院占地消息,警察將我們請來那人抓了。”
“小舵主想與警察理論幾句,也被警察抓走了。”
聽完王哥訴說,梁秋聲憤怒道“你們有多少人?手上的家是擺設嗎?怎麼就這樣讓警察將學材帶走了?”
麵對梁秋聲的三連問,王哥低下頭去,不敢說話。
雖然他們帶了武器,人數也不少,但那些警察可都全副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