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殿下,聽說這“長安皇家暖氣公司”是你和長孫皇後合夥做的生意,不知道本公子能不能入上一股”
就在李恪和蘇博文、蘇妙菡父女,站在大門口迎接前來參加股東大會的股東們時。
一位身著華服,即使是在這寒冬臘月的季節,依舊手持折扇的貴族公子,走到李恪的近前。
突然出聲,打破了李恪與李孝恭之子李崇簡的交談。
同是李氏宗族的李孝恭,也是最早入股長安控股集團的十二大股東之一。
隻是,李孝恭身兼軍職,又是大唐郡王,就算是李恪開展的商業。
他為了避嫌,不能直接參加這次的股東大會。
而是,派出了他的兒子二兒子李崇簡。
聽到這句冒昧至極的問話,李恪微微蹙了蹙眉,朝著李崇簡抱歉了一句。
李崇簡與李恪算是表兄弟,兩人自幼相識,情誼深厚。
見到有人向李恪問話,還以為是找李恪有事。
李崇簡低聲朝著李恪言語了一聲“看樣子,今天有你忙的,我先進去了,等會我再來找你,有點事需要找你幫忙。”
說著,不給李恪開口說話的機會,輕輕拍了拍李恪的肩膀,就朝著大樓內走去。
李恪見狀,苦笑一聲,這才轉身看向剛才出聲說話之人。
等到看清楚來人的麵容,李恪微微一愣。
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他根本不認識此人。
隻不過,在這位麵相上透著幾分不羈與玩味的貴族公子身旁。
有一位挺著大肚子,身穿藍色紳士服,看著李恪一臉的賠笑,臉上的表情既擔憂又焦急。
不時的望向那個年輕公子哥,一副想勸,又不敢勸的樣子。
隻能乾著急的站在原地,手裡拿著一塊手帕,不停地擦著臉上的汗水。
這位胖乎乎的商賈,李恪倒是認識。
也是長安控股集團的小股東之一,名叫包富貴。
在長安城裡算是小有名氣的絲綢商人。
他與李恪雖無深交,但因業務往來,也算是混了一個臉熟。
隻是,包富貴平時為人也算是圓滑,擅長察言觀色,今日為何卻顯得格外局促不安。
“包掌櫃,這位是你的好友?”李恪略顯驚訝地問道,目光在王梓軒和張富貴之間來回掃視,試圖揣測他們此行的目的。
包富貴聞言,連忙上前幾步,躬身行禮,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
但畢竟是生意人,即便是在焦急之中,也保持著幾分商人的沉穩與禮貌。
“恭喜殿下榮封燕王,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小人。這位是博陵崔氏家主崔仁師的二公子,崔遊崔郎君。”
話說到這的時候,包富貴朝李恪露出一抹沉重的苦笑,繼續說道。
“說來也是時運不濟,小人前不久積累堆壓了一批絲綢,崔郎君念及舊情,助了小人一臂之力,恰逢殿下召開股東大會,得知小人乃是股東之一,於是請求小人帶他來開闊一下眼界,故特來求見殿下,看能否通融一二。”
聽到包富貴看似介紹,實則著急撇清與崔遊的話。
李恪心中已有了幾分了然,他微微一笑,眼神中既有對包富貴處境的理解,也帶著幾分對崔遊身份的考量。
要知道他的好大哥崔挹,可是死在他的手上。
隻是不知道,這崔遊這次找上門來。
是真的對長安控股集團的股東大會感興趣,還是已經察覺到崔挹就是死在他的手上,前來試探於他。
李恪的目光在崔遊身上停留了片刻,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卻又波瀾不驚。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聲音平和而富有磁性。
“崔二公子遠道而來,實乃本王的榮幸。包掌櫃既是長安控股的股東,帶上一兩位好友自然是可以的,更何況,博陵崔氏之名如雷貫耳,崔郎君能夠前來,自然是我們長安控股集團的幸事。”
李恪語氣平和,話語間透露出一種不卑不亢的態度。
“既然崔郎君對商業之事有興趣,又恰逢股東大會之際,包掌櫃你就帶著崔郎君,共同參與討論,搞不好,還能為我們長安控股集團,一些寶貴的見解與建議呢。”
見到李恪這麼給自己麵子,包富貴也是心中暗自鬆了口氣。
心中的感激之情,更是溢於言表。
他連忙再次躬身行禮,聲音中多了幾分誠懇與感激。
“多謝殿下寬宏大量,小人定當竭儘所能,不負殿下厚望。崔郎君,您也聽到了,殿下十分歡迎您的參與,咱們這就一同前往會議室吧。”
眼見在這個重要的場合中,已經耽誤了李恪太多的時間。
包富貴識趣的招呼崔遊不要打擾李恪,讓其前往會議室。
隻不過很顯然,崔遊並沒有將包富貴的話,看在眼中。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目光在李恪與包富貴之間流轉,最終定格在李恪身上,開口道。
“首先感謝燕王殿下,沒有怪罪在下的不請自來外,還如此盛情相請!”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隻是,殿下您還沒有回答在下一開始的問題呢?不知道在下有沒有機會在“長安皇家暖氣公司”入上一股。”
一旁的包富貴,見李恪沒有怪罪他私自帶人來參加股東大會。
心裡的那塊石頭才剛剛落地,卻又見到崔遊自作主張的話題,談及入股“長安皇家暖氣公司”,不禁臉色微變,心中暗自叫苦。
早知道,會有今日,他寧願自己庫存的那批絲綢爛在倉庫裡。
也不願因為崔遊而破壞了他與李恪眼前的合作關係。
然而,事已至此,包富貴隻能硬著頭皮,試圖緩和這尷尬的氣氛。
“咳咳咳”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剛準備打個圓場。
卻被李恪揮手間,攔了下來。
李恪臉上沒有任何的不耐之色,他一臉溫和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