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我知道,這次應該下在這裡了。”狐一興奮地指著棋盤上一個位置說道。
他好歹也看主子下棋那麼多年了,也懂很多了。
狐一見主子遲遲沒有拿起棋子來,有些納悶地朝他看去。
好啊,主子又走神了。
他們這群跟著主子的人,都知道主子很喜歡下棋。
能在下棋這件事上走神的,也隻有一件事了。
那就是主子又在想雲二小姐了。
狐一搖了搖頭。
這就是陷入愛情的男人啊。
這雲二小姐不在的這段時日,主子將每日重要的事處理完之後,就在走神發呆的路上一去不複返了。
他都要懷疑這雲二小姐是不是給主子下什麼蠱了。
讓一朵高嶺之花硬生生成了一塊思妻石。
吐槽歸吐槽,狐一是萬萬不會將這些話舞到主子麵前的。
不然,主子讓他去和狐影作伴,可怎麼辦?
彆以為他不知道,狐影時常在主子麵前慫恿,讓主子把自己派去魔界。
他對狐影的心思一清二楚。
到時候自己就是狐影的手下,狐影就能對自己命令來命令去。
好兄弟確實是好兄弟,但狗起來也是真的狗啊。
幸好,主子沒有答應狐影。
他在主子心裡的位置果然也很高的。
狐一想到這,頗為感動地看向容夙。
狐二撇了狐一一眼。
這貨又在瞎想八想了。
其實,容夙覺得魔界隻需要狐影他們就夠了,他平時有其他的事要吩咐狐一去做。
“主子。”
好幾個黑衣人出現在了亭子裡。
容夙終於回過神來,拈起一顆棋子,“跟丟了?”
那顆棋子輕輕落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狐一看了看那棋子所在的位置,有些沮喪。
他又猜錯了。
“是的,主子。那右護法在一個客棧裡休養了幾日,我們查了下那客棧,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他身上的傷休養好之後,就離開了,我們跟了一會兒,就被他發現了,之後他就甩掉了我們。”
“不過,很奇怪,那右護法好像並沒有中火灼液。不然,憑他魂魄中的傷,不可能會發現我們。”
主子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才吩咐他們隻要右護法一出魔界,就跟上。
“按理來說,他魂魄上的傷需要休養幾個月才能完全好。火灼液既傷身又傷魂,這短短幾日,就算身體上的傷好了,但是魂魄上的傷也絕不可能好這麼快啊。”
其中一個黑衣人向容夙稟告著。
“我知道了,你們退下吧。”容夙繼續下著棋,“暫時不用守在魔界入口了。”
“遵命,主子。”那幾個黑衣人便告退了。
“狐一。”容夙喚了他一聲。
“主子,有何吩咐?”狐一將心思從棋盤上收了回來。
“立即去趟魔界,讓狐影他們回來,不要耽擱。”容夙吩咐道。
“啊?”狐一有些不理解,怎麼讓狐影他們回來了,不盯著魔宮了嗎?
“是,主子。”不過,狐一很快就遵命了。
主子吩咐的,自有他的道理,自己隻要照著做就行了。
狐一走後,隻剩下狐二靜靜看著主子下棋。
狐一不能理解,但狐二能想到主子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