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牌是許音音拿給他的,沒有這玉牌他是進不來的。
那人被許音音帶到狼族主城一個隱蔽的地方後,也不和許音音說什麼,準備與她分道揚鑣。
許音音心中一緊,叫住了他,“你進狼族來要乾什麼?”
那人嘴角勾起譏誚的笑,她放都放他進來了,現在才問是不是晚了。
“郡主管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言下之意,彆多管閒事。
郡主?她前兩日就已經不是郡主了。
許音音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囁嚅道“那件事”
那人自然清楚許音音口中的事情,他還以為許音音是開竅了,怕他對狼族不利為狼族擔憂呢。
原來還是因為那件事。
“郡主放心,那件事情除了你和我,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那人話鋒一轉,“當然,郡主要是將今日放我進來之事說出去,那郡主可彆想好過。”
聽到最後一句話,許音音猛然抬頭,卻見那人眼中是赤裸裸的嘲諷,遂又低下頭,“我我不會說出去的。”
那人看了許音音許久,突然笑了起來,笑得讓許音音如坐針氈,渾身發毛。
之後,他就離開了。
許音音也不敢停留,立刻回王府。
她回到自己房間,才剛將心情平複下來,一陣敲門聲又讓她心驚膽戰的。
“誰?”許音音戒備地望向門口。
“音音,是我。”是許王爺的聲音。
許音音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那人來她王府裡找她了。
她將門打開。
“你剛剛去哪了?”許王爺見她臉色發白,上下打量了下她,“我剛看見你從外麵回來。”
許音音眼神閃躲,“沒去哪,我隨便走走。”
見許王爺明顯不相信的樣子,許音音漸漸把門關上,“父親,我先睡了。”
許王爺站在門外,幽聲歎了口氣,隨後離開了。
兩日前,音音對那狐族主母所做的事,被狼王撤去了郡主之位,狼王讓她好好反省反省。
她一向心高氣傲的,如今被撤了郡主之位,也是難以接受。
這兩日躲在房間內,都沒怎麼出來過。
許音音聽到自己的父親離去的腳步聲,癱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嘴抽泣起來。
天蒙蒙亮時,王宮內就已經開始忙活起來了,布置著今日的宴會。
三少主來信說他那邊的事情還未處理完,本是應該在昨日就回來了,現在回不來了。
不能參加二少主的生辰宴了,便讓王上和二少主說一聲,欠二哥的生辰禮等他回來了再補上。
陸陸續續有人進來王宮,送上生辰禮後,便由侍女們帶去休息的地方。
等到晚上宴會才會開始。
生辰禮是各種各樣的奇珍異寶,其中,雲卿佞送的是一把靈器。
等到傍晚之時,離宴會開始隻有一個時辰了。
“主子。”狐一匆匆跑來,“大長老來了,他想見您一麵。”
那會兒,君禦離帶著自己的小廝親自送生辰禮去了,沒有讓君肆羽跟著。
狐一本是在和君肆羽有說有笑的,肩膀卻被人重重的一拍。
“狐一。”如洪鐘般的聲音傳來。
狐一一瞧,竟是狐族的大長老。
狼族的宴會,狐族一般都是派人來送份禮就可以了。
這次,大長老卻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