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許多人也施展輕功,追了過去。
有好事之人抓住要逃跑的殷祭,“聽你方才,對那魔教教主自稱為‘奴’,你是被抓來的男寵?”
“是又如何?”
殷祭對這些正道之人沒什麼好臉色,要他來說,魔教才該在江湖中被發揚光大!
要他是教主或者堂主,哪會讓這些人欺辱滅教!
一個個廢物,竟然讓魔教淪落到要滅亡的地步!
殷祭又開始懷疑起自己,他怎麼會沒內力沒武功呢?
“你沒必要這麼仇視我們,像你這樣被魔教強搶過去的男寵,我們會放你們一條生路!抓你,是想帶你去看看你們那罪大惡極的教主堂主,是如何滅亡的!好平一平你們心底的怨氣!”
“剛還有個男寵說他們教主不壞,我看你們都是昏了頭腦!魔教可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還不壞?!”
殷祭在心底嗤之以鼻,他要是能掌控整個魔教,必定將整片江湖都夷為平地!
礙於沒有內力武功,殷祭冷哼一聲,沒有說什麼。
那人抓著他肩膀,輕功一起,往那護法離開的方向追去。
懸崖。
突然出現一群魔教中人。
聽見動靜,容夙側目,朝那一群魔教中人看去。
四周的手下拔出刀劍。
在容夙旁邊,幾個戴著麵具武功強勁的手下,立即上前,作出保護的姿態。
一邊,同樣幾個戴著麵具武功高強的手下,護在沈識預身前。
沈識預正蹲在堂主旁邊,審問著堂主有關魔教的機密,以及能夠號令魔教上下的令牌。
奈何這堂主實在是嘴硬無比。
被五花大綁摁住的堂主啐了一口,罵道“沈識預!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好吃好喝給你供著,你竟敢暗地算計於我!”
本來是要去滅幾個門派,沒想到要被滅掉的,竟是他魔教!
他身負重傷,逃到了懸崖處,走投無路,被追趕來的人抓住了。
聽到懸崖上多出來的動靜,沈識預也不繼續審問堂主了,他站起身。
堂主大笑,“沈識預,現在救我的人來了!你都給我等著!你,還有那個男寵,都給我拿命來!”
“閉上你的嘴!老實點!”
將堂主摁住的幾個手下,加重了幾分力氣,堂主整張臉都摁進了土裡,狼狽地吐著不小心吃進嘴裡的土。
那群魔教中人,中間分出了一條路,護法大闊步地從後麵走出來。
護法的視線繞了一大圈,從堂主身上轉到沈識預身上,又從沈識預身上轉到容夙身上,最終他收回眼神。
他舉起手掌,響亮地拍了兩下,“帶上來。”
隻聽,亂亂的腳步聲響起。
兩個魔教手下押了個人上來。
容夙淡淡的目光,忽地愣住,隨即轉冷,他不自覺地往前走了半步。
“教主?”沈識預沒有想到,教主竟然會被魔教裡的人抓住。
可容夙昨夜不是已經叮囑過她了嗎?
雲卿佞抬起頭,看了看沈識預,她扯了扯唇,儘力扯出一絲微笑,“哈哈,真巧啊,你們都在這吹風,聽風呢?”
她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尤其是看到懸崖的時候,她完全是笑不出來了,臉色“唰”地白了。
她不會真的要交代在這裡吧
雲卿佞的預感不太妙。
這時,又一批人趕到,準備對這些魔教中人動手,卻見容夙那邊的手下,打了個手勢。
先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