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妖紅多留意江城的黑道趨向,哪些大哥要用人,這些單子我們可以來接,妖紅表示ok,她會事先斟酌什麼人的單可以接,什麼樣的場麵不會打起來搞的很麻煩,最後綜合評定一下,讓我們平平安安能拿到錢。
這就叫做“紮台型”
紮了一次台型之後,江城不少大大小小的流氓紛紛找到我,我們的業務變得多了起來,很多大哥談判都找我來花錢買人。
那段時間,我差點沒和妖紅笑岔氣,錢賺到手軟不說,還出了不少啼笑皆非的事情。
飛鷹幫一幫小弟經常出去出場子,一次兩個大哥談判,互相看著互相身後的人都傻了眼,原來我這飛鷹幫同一幫人,幫過幾個大哥出過場子,弄來弄去這幫人成了熟麵孔,幾天前剛幫這個大哥出過場子,過幾天又來幫另一個大哥出場,搞到最後都特麼的臉熟,以笑場而結束。
不過不管笑場不笑場,他們錢還是沒少給我一分,之後“紮台型”不能老用一幫人,這弄來弄去都特麼的熟麵孔,臨時演員也得專業一點啊。
我就找到了金陵幫的阿路,換一換麵孔,有的時候也給海州幫,通州幫那邊調點人來換一換,按照人頭抽成,給他們一份,他們也都是樂此不疲,當我是財神爺。
最搞笑的一次,居然有江城一個拆遷辦的小主任居然找到了我,去拆遷城南老街,有釘子戶不樂意,於是托太子從我這找了幾百號人,每人發了個安全帽,在那耀武揚威,虛張聲勢,然後嚇跑了釘子戶,使得順利拆遷,真的是笑死我了。
站在了學校的圖書館天台,我和田星,花敏,妖紅一幫人看著藍天白雲,一陣暢快淋漓,那段時間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真的是太棒啦!”妖紅伸展雙臂,對著藍天白雲伸了一個美美的懶腰,她穿的露背的小肚兜,伸出潔白的藕臂的時候,身後的黑色蕾絲胸罩帶子暴露無遺。
“哇,黑色的,好性感啊!”我們一幫人笑她。
“哼,你們,不許看!”妖紅嬌斥一聲,連忙雙手反手捂住了自己的美背。
“哈哈,穿著塊破布,以為你買不起衣服,彆給我丟人了,走,下午集體翹課上江城,給你們配裝備去!”我笑著彈掉了煙頭,妖紅和眾兄弟一陣歡呼。
我那時候揮金如土,帶著眾人去江城各大專賣店一通血拚,還帶著十幾個小弟幫忙提東西。
妖紅是最大的功臣,隻要她看上的衣服,玉手一指我都給買下,根本沒有討價還價打折什麼這一說,買完了之後還帶她去周大福買了鉑金手鏈,我自己也買了個項鏈,給二單和田星,花敏一人辦了一條。
手下那幫小兄弟,全部到阿迪耐克辦了清一色的運動服,穿起來很威風,也很有型。
我這出手豪爽大度的作風,深得老爸的真傳,在我的字典裡沒有吝嗇二字,但是前提你得是我的朋友。
我在酒店吃飯,有的時候開一大桌,半路遇到熟悉的混混和我打招呼,我會大手一揮叫來服務員,幫他們的單買了,然後菜端到我這裡讓他們坐過來和我一起吃。
後來有次在學校,武龍帶著一群人來到學校,托二單約我去學校後門見一麵。
我在想這個混蛋是不是又想和我乾架,是不是找死,我便浩浩蕩蕩帶著一幫人過去了。
誰知道武龍不是來約架的,他出院之後知道了我有多牛逼,而且那次被我們打了三波,生怕我懷恨在心,繼續去打他,於是帶著小弟來賠禮的。
當初打武龍這件事情,是因為妖紅的,妖紅在網吧被兩小二逼給出言調戲。
武龍帶著兩個小弟,自己扇著自己的嘴巴子說自己眼瞎了,不認識紅姐,也不知道龍哥這麼威,這次是來打招呼的。
我問妖紅你看怎麼解決,妖紅很大度的說沒事了,事情解決了就不要再提了,以後嘴巴乾淨點就好。
我告訴武龍沒事了,武龍連忙點頭道謝,武龍當時的大哥,通海鎮小漁霸也要結交我這個朋友,讓人開了一輛小貨車,送來了無數的海鮮貨品來送給我。
什麼青頭大蝦,鰻魚,鹽水海蜇頭,深海黃魚又是什麼大墨魚的,裝了滿滿一車,我嫌這玩意兒腥,但是也不好拒絕,就讓小弟一箱一箱的全部搬了下來,讓他們送去聚源餐廳讓老板給放冰櫃裡。
然後沒事下課就讓老板加工一下,每天大魚大肉的吃,老板也很樂意,告訴我這些東西都是好貨,很貴的,我很大氣的丟給老板一箱梭子蟹,還有一箱黃魚,老板也是笑哈哈。
我當時記得老板跟我開玩笑,殺了一條野生長魚,放了血打了雞蛋清給我喝,說這玩意兒大補,我一口氣灌了下去,當時那鼻血就給流了下來,全身瘮得慌,感覺全身血管都在膨脹,然後連忙讓妖紅打電話給小雪和小玲,讓她們洗乾淨了在江城開好房間等我。
那時候的我身上有錢,而且作風也霸道,再加上長得也不是非常醜,身邊的女孩也多了起來。
有的時候也會和姑娘們滾一滾床單,但是怎麼都找不到那種和點點在一起的感覺。
我和她們睡完就會失去興致,自顧自的睡的跟死豬一樣,第二天起床不顧她們的嬌喘呢喃和撒嬌,直接褲子一提就走人。
遠遠不像點點那樣,哪怕完事之後,還會親密的擁她入懷,卿卿我我耳鬢廝磨,餘情未了。
不過我倒是也喜歡這樣的感覺,隻僅限於滿足欲望而不動情,至少不會讓自己受傷。
情是穿腸毒藥,刮骨尖刀,我和點點被傷的是遍體鱗傷,初戀的痛一度扭曲了我當時的三觀,我一度以為兩個人隻要相愛到一定程度,最後都會變成我和點點那樣的虐戀,所以這也導致了我一直沒有敢認認真真的投入感情。
越來越多的孤獨感就快要把我給淹沒,很難受,然後難受了,我就會去想辦法找人打架發泄。
尤其是喝醉時候的我,更是口無遮攔,囂張跋扈,幾次三番和鄰桌對視,沒有任何事情就動手,偏偏我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拉我的,都是武將,他們隻會跟著我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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