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們03五專的幾個領導人金口難撬,輔導員和毛科長是連哄帶騙,又是說派出所要抓我們坐牢,又是說我們構成了輕傷害得判刑,得看我們認罪態度,不然的話學校都不保你們。
久經沙場的我早就知道這就是個套路,依然是搖頭擺尾一問三不知。
眼看著我們這邊防線根本不好攻破,毛科長讓04五專的輔導員,從04五專的小弟開始下手,威逼利誘。
之前我就和眾人說過,這件事情誰要是說出去,出賣大哥,誰就是死路一條,所以這04五專的小弟,也是一個個沒有說話。
次日,派出所的人前來找我們,問的話是套路複雜,我們被帶到了派出所,麵對著派出所的循循善誘,誰都沒有說出一個字,就說自己沒去,也沒飛鷹幫這個事兒。
誰知道這派出所並沒有問出什麼所以然出來,那邊的04五專輔導員開始唬人了,叫來了04五專的小弟,騙他們說,這事兒鬨大了,你們一幫大哥已經被警察給抓走了,那什麼陳少龍,田星,花敏現在就在派出所裡,馬上要判刑。
你們趕緊坦白從寬,誰打的現在說出來,最多學校給個處分,要是讓派出所介入把你們揪出來,你們也得判刑!
小五專的人被一嚇唬,頓時間傻了眼,當時一幫夠義氣的,還死守原則說不知道。
但是一幫以前被飛鷹幫執法堂懲罰過的,還有一些平時被我們用武力打進幫派的,本身心裡就有氣,現在被這麼一弄,哪裡還管得上後果,將這件事情的所有來龍去脈,和盤托出。
包括飛鷹幫的組織架構,人員,還有職務,幫主陳少龍,副幫主田星...全部的彙報給了學校。
我們當時還不知道學校發生的事情,就在這裡和派出所打啞謎,最後派出所那邊笑了笑,讓我們先回去。
我們還得意忘形的回去,並且笑著說這派出所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也沒問出啥事兒出來。
一回去學校的時候,完蛋了,妖紅告訴我東窗事發了,五專一個叫小愣種的家夥,把我們所有事情全部都給說了出來。
一回到了學校,毛科長讓我,田星,花敏三個人來到了教務處,處長孫雨梅,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帶著一副金邊眼鏡,長得還算是不錯,不過這個bz,手段極其狠辣。
表麵人畜無害,並且是我們階梯教室思想政治課的教授導師,笑容春風和煦,仿佛能解開所有學生的煩惱,和學生之間的關係簡直是太好了,不少心裡煩悶的學生,通常都會將孫老師當成是知心朋友,因為她總是那麼的善良,那麼的會勸慰人心,讓你走出陰霾。
可是這個賤貨的另一麵,則是可怕至極,她年紀輕輕作為一個女人,爬到了教務處處長的位置,全都是權色交易,她和學校的一位高層董事會人員有過一腿,並且其女還據傳言和大三工美係一名男生有染...
這個賤貨,和我展開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博弈,我差點被她給滅了。
要不是妖紅,我估計我和她之間的博弈就輸了。
走進教務處,氣氛不對勁,孫雨梅一改平時在階梯教室上公開課那種和學生打成一片的麵孔,反而是冷冰冰的,一副眼鏡片,仿佛透出了銳利的殺氣!
身邊站著毛科長和幾個保衛科人員,還有教務處幾位領導。
“不錯啊,飛鷹幫幫主,龍哥,副幫主花敏,前鋒大將軍田星,你們三位領導,請坐。”孫雨梅陰陽怪氣的對我們三人說道。
“什麼啊,說什麼呢?”我不屑的說道,毛科長臉一冷,對我說不要裝,學校這邊全都知道了。
“陳少龍,不要再瞞著了,這件事情我們調查的清清楚楚,真以為你們堅不可摧麼,這個學校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們的底細我都知道了!”孫雨梅對我說。
我們依然在一邊裝蒜不知道,孫雨梅一下子報出了飛鷹幫幾乎所有的人員名單,包括執法堂胡小胖,判官二單,金牌打手王五,春春,老楊等人!
我們頓時間懵逼了,這個賤貨,怎麼可能知道的這麼清楚。
“陳少龍啊,你以老大自居,幫手下人出頭,可是04五專的人把你給賣了,這下你們問題大了,老實交代,現在學校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說清楚,學校保你們,不讓派出所介入,要是不說,直接移交派出所!”毛科長臉色陰沉的說道。
“那你把我送派出所好咯!”我不屑的說道。
“陳少龍,你搞什麼東西啊你啊,我是在幫你!”毛科長和舞廳的張三爺跑了過來,對我說道。
“行,他喜歡去派出所是麼,送他去,花敏田星,你們兩留下!”孫雨梅看都沒看我,直接大手一揮,兩個派出所的輔警和一個民警出來,直接將我帶上了警車。
我靠,玩真的啊?我頓時間有點懵逼,直到自己被帶上了通海鎮派出所。
那一天,我被關在了羈押室裡,被人不停的盤問,問東問西,搞的我很不耐煩。
警察說我是黑惡勢力,說我組織黑幫,我就和他們打趣,我還未滿十八周歲,我算什麼黑幫,我有殺人,有放火嗎?
一個警察直接將我帶到了一邊的房間裡,準備和我來點動作,就這時候,老爸的車開到了通海鎮派出所...
我也不知道老爸究竟怎麼摸過來的,從哪裡得知這消息的,總之老爸一過來,當著警察的麵就踹了我幾腳,上來就是一頓打。
然後和警察打招呼,又是發煙,不知道說了多久,我總算是被帶出了派出所。
晚上老爸帶著我回去學校,學校的情勢一片大亂,花敏和田星兩個人已經被弄了個留校察看了。
而我,孫雨梅的意思很簡單,直接開除,沒有任何的餘地。
老爸氣的全身發抖,剛幫我把派出所這邊的事情解決好,準備來和學校打招呼,孫雨梅一點麵子沒給,反而朝著我說:“一幫人,就他帶的頭,就他的嘴嘴硬,直接給我回家,沒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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