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阿成的話給氣到了,我實在沒想到他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一隻手已經抓到了他的衣領上,握緊了拳頭!
但是當他提到了點點的時候,我終究還是鬆了手,沒錯,阿成喜歡點點,這事兒不止我知道,兄弟們心裡也都有數。
但是點點自己選的我,這沒辦法,但是想到我和點點曖昧的那天夜晚,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一夜不回家,是阿成忍著痛幫我在父母麵前扛的雷。
“阿龍,你彆怪我,出來混的就是圖個痛快,哪兒有肯定要過一輩子的,感情的事兒壓根就沒有對錯,王麗那事兒怪我麼,如果王麗死心塌地對肥凱,我會碰她麼?”
“還有,飛飛喜歡瑤瑤,我一開始隻是和瑤瑤玩玩,小太妹嘛,她自己貼上來,既然兄弟要是喜歡,我讓給飛飛好了,我阿成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最喜歡的是點點,但是點點選了你,我有想過點點半點的心思嗎?”
“我特麼不但沒想過點點半點的心思,我特麼還幫你扛雷去讓你睡她!”阿成對我說道。
他這小子這一番話,讓我也是無言以對,感情方麵的事兒,比打架難處理的多了。
“不管怎樣,瑤瑤現在是對你上頭了,你還和那個小鳥在一起,這事兒多少說不過去!”我對阿成說道。
“行了阿龍,小鳥那邊我也是玩玩,我也沒說丟了瑤瑤,女人啊,就是麻煩,我晚上回頭去哄一下瑤瑤,也讓你和點點省點心,行吧。”阿成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你特麼的,就不能收斂點,上次咱們組團辦事兒,你第一個出來的,你不為自己想想也為你那兩腰子想想,那麼多女人,受得了嗎?”我被阿成整的無語。
“哎喲阿龍你這就彆操心了,我的日本名有兩個,日穿鋼板外加一夜八次郎,不用你擔心哈哈!”阿成和我像往常一般笑鬨。
“行了,瑤瑤那邊,你自己注意點,不然兄弟們絕不答應。”我說道。
“知道啦,你管好點點就行,彆的事兒我自己心裡有數,對了,下午我要去通海那邊辦點事兒,晚上就不去藍寶石了,幫我告訴瑤瑤一聲,辦完事我去接她。”阿成說道。
“去那辦啥事兒,要人麼,我吊點人和你一起去?”我問道。
“不用了,我辦事兒你還不放心麼,勞煩不了兄弟們,我下午和猴子去就行,小事兒!”阿成笑道。
阿成說,之前自己收了小二龍做小弟,這小子帶著一幫人來投奔他,還交了保護費。
小二龍在通海鎮那邊有點小麻煩,阿成這個當大哥的自然要幫他平事兒,所以下午要去辦事。
“多帶點人吧,通海鎮那麼遠,又不是咱們地盤,這地頭蛇也有擱淺的時候,彆太輕敵。”我說道。
“知道了,我和猴子帶上小二龍他們鐵定夠了,我們十三太保的名兒還需要那麼多人乾嘛,當年打城北,鎮城南,也就靠著咱們兄弟區區十三個人!又不是多大的吊事兒!”阿成點上一根煙笑道。
阿成說的也是,我們當初出來玩,也就是十三個兄弟硬生生的拚出來,打城北,打城東,現在壯大到了百十號人,反而膽子小起來了,這可不是我們的風格。
阿成說,通海鎮那邊也有不少混子和油水,畢竟是江城最富有的一個港口小鎮,阿成早就想到那邊紮一支旗了。
趁著這次辦事先去小試牛刀,揚名立威,然後趁機在通海鎮上插一支旗,以後我們十三太保的勢力就可以從市區拓展到鄉鎮了。
“我靠,阿成你這想法不錯,看來你還挺有遠見的嘛!”我笑道。
“那是當然的了,我可不想去什麼蘇城,我的計劃就是把江城吃下來,來年帶著我們十三太保兄弟的名號過衡州,日後特麼的打上月球都行啊!”阿成笑著拍了拍腰間的軍刺。
“我靠,打上月球,你這小子現在換了專業了,以前吹牛現在是吹大象了啊!”我和阿成如之前一般嬉笑打鬨。
離開了球場,阿成搖了十三太保兄弟中的猴子,帶著七八個小兄弟坐上了一輛公交車去通海鎮辦事。
我原以為阿成會凱旋而歸,幫我們在通海紮一支旗,殊不知,十六七歲的我們,在短暫的輝煌之後,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我們終究不是戰神,也會有敗走麥城的時候...
那天傍晚放學,我和兄弟們在藍寶石二樓包廂例行聚會。
“瑤瑤你放心,我和阿成說了,他和小鳥隻是玩玩,很快就分了,他現在出去辦事,完了之後就會來找你,彆擔心。”我給瑤瑤倒了一杯酒。
“真的嗎,他不和我分手了嗎?”瑤瑤握著酒杯,激動而又驚喜。
“不會的,你放一百個心。”我說道。
“太謝謝你了阿龍,點點,我不介意他有彆的女人,但是隻要不和我分開就好...”瑤瑤說道。
“靠,你特麼的真是戀愛腦呀你!真是沒了男人不能過啦!”點點推了一下瑤瑤的頭。
“那沒辦法呀,誰能像你點點一樣好福氣,找到阿龍,又帥又有錢還專情呢。”瑤瑤嘟著嘴巴說道。
“那當然,阿龍可是我的寶貝男人,誰都搶不走。”點點炫耀似的抱著我。
“好啦,瑤瑤說的也沒錯,男人嘛在外麵玩也行,能記得回頭就好,我們兩姐妹共這麼一個活寶,也不是過挺好嘛。”阿麗和阿潔摟著大奇笑道。
一幫人嘻嘻哈哈的聊天喝酒,就在這時候,包廂的門嘩啦一下子被推開。
我們一下子愣住了,門口是阿成和猴子,兩人全身傷痕累累,關鍵是!
當時快元旦了,他們居然隻穿著三角褲,連襪子鞋子都沒穿!
我們看得傻了眼,我連忙問道:“我靠,猴子,阿成你們兩乾嘛去了,不是出去辦事兒了嗎,怎麼果奔了?”
“你兩不會是背著我們去乾私活做鴨子表演脫衣舞了吧,哎喲身上還有這麼多的傷,是哪個富婆這麼變態折磨你們啊?”大奇在一邊嬉皮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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