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禮,陳灼華麵帶微笑的受了。
一晃眼,數日以後。
臨走時,李慕陽與守碑人下了一局棋,算是平手。
兩人相約下次見麵之時,定要將這盤棋下完。
守碑人此前去了很多地方,不願東奔西跑。既然留在了青宗,那便好好待著,享受這份寧靜。
“山高路遠,願君珍重。”
目送著好友的遠去,守碑人喃喃自語。
再見之日,定是一場更美的風景。
我的道,能走到頂端嗎?
前些日子,陳灼華將長靖侯的核心之法相贈,守碑人視為至寶,日夜參悟。
如果守碑人悟透了,其實力必不弱於曆任的長靖侯,踏入九步隻是時間的問題。
往後青宗真要有了兩位準帝,那將是極致的繁華。
不朽古族若不執掌無上帝兵,見到青宗也得退避三舍,不敢招惹。
“我要出去一趟。”
陳灼華與林長生道彆,有一件事該去做了。
“師弟,平安回來。”
林長生微笑著,期盼著。
“嗯,一定。”
與兄相彆,乘風而去。
目的地,正是位於混亂界海的福城。
尋當世最為頂尖的煉器大師,將破損的銀槍修複如初。
這一次,陳灼華帶著許多的珍石仙金,足可讓銀槍真正複原。
福城,歡聲笑語,甚是熱鬨。
王爺平安脫困,福城上下不再憂心,總算可以過幾天安穩日子了。
徐榕月親眼看到了父親,內心緊繃的那根弦才算徹底放下,與父聊了很久,講述了近幾年的一些事情。
約莫一月,城中來了一位貴客,引得高層震動。
一輛青銅戰車,停靠於城門外。
天雍王親自出麵相迎,攜帶著一眾高層。
“誰啊?”
“不知道。”
“能讓王爺這麼大動乾戈,肯定來頭很大。莫不是劍仙再臨?又或是不朽古族的老東西?”
“彆胡思亂想,等下就知道了。”
人群中,竊竊私語,暗中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