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益?”
常子秋一愣。
是我聽錯了嗎?還是此乃傅東柳的緩兵之計,讓我放下戒心,尋到合適的機會對我出手?
“當日常兄苦尋寶地而不得,卻被傅某奪了造化,當真不是傅某暗地裡搗亂,而是緣分所至。”
說起來,若無常子秋帶來的藏寶圖,傅東柳覺得自己肯定得不到古老強者的傳承。
“啊?”
常子秋越聽越茫然,不知所言,一臉疑色。
“咱們尋個地方,一邊飲酒,一邊詳談,如何?”
傅東柳邀請道。
沉吟了一會兒,常子秋點頭答應了:“好。”
反正跑不掉,不如正麵應對。真要鬨起來了,大不了將責任全部推給陳灼華,就說自己被迫而為,也是受害者。
一座極為繁華的古城,某個酒樓的一間雅閣內。
傅東柳與常子秋對坐著,桌上擺滿了珍果美酒,身側還有容貌極佳的年輕女子伺候著。
隨著傅東柳的揮手示意,侍女離開了雅間,站在門外等待。
布下結界,不讓接下來的談話流傳了出來。
“常兄為何不飲酒,是嫌棄這酒水不合口味嗎?”
見常子秋遲遲沒有飲用美酒,傅東柳懷疑自身招待不周,輕聲詢問。
“酒水極好,隻是在下不知傅兄的意圖,暫時沒有喝酒的興致。”
說白了,常子秋害怕酒水裡麵下毒了。
謹慎起見,還是不要飲用。
“不瞞常兄,自你那一日走後......”
於是,傅東柳開始講述起了自己獲得機緣的過程。
道尊的來曆隱瞞了,隻說得到了一位古老強者的傳承。
聽著這段十分扯淡的話,常子秋目瞪口呆,極度懷疑:“傅兄,你莫不是在誆騙我?”
“傅某有何理由來欺騙常兄。”傅東柳略微納悶,反問道:“而且,那幅藏寶圖是常兄千辛萬苦所得,不然也不會跑到西疆來尋寶。”
“嗯。”常子秋十分鬱悶的點了點頭,沒敢反駁。
所謂的藏寶圖,其實是陳灼華用特殊手法繪製的,根本不值錢。
這種內情,常子秋哪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