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這是你的人生大事,為兄可不會替你做主。”
林長生通情達理。
“嗯。”
突然聽到了林長生的話,將陳灼華的思緒拉回了現實,不再胡思亂想。
那股寒意來得快,去得也快。
“兩宗聯盟,還有很多流程要走,為兄要去辦正事了。”
林長生抽了個空與陳灼華聊一聊。
“讓師兄費心了。”
陳灼華最不喜歡宗門內的瑣事,不如躺著睡一覺,或者與好友喝幾杯小酒。
......
青宗,藥殿的一間偏院。
院內站著一個人,白發白衣,纖塵不染,如那墜落凡間的謫仙,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好像隨時都可能乘風而去,隱於雲霧的深處,不見蹤跡。
自從柳靈冉受傷歸來,長孫豐燁前往了玉虛山一趟,便一直待在這裡,不曾離開半步。
即使是陳灼華邀請飲酒,也被其無視。
有著鬼醫的治療,柳靈冉的傷勢恢複了大半,根基也已穩住。
“你要站在這裡多久?”
柳靈冉一如往常,推開了房門,看著院內的長孫豐燁,眼神複雜的輕聲說道。
張了張嘴巴,長孫豐燁一言不發,不知該說些什麼。
真不是柳靈冉將其拒之門外,而是長孫豐燁自己犯病。
讓他進來坐著,他立於原地不動,似個木頭。
讓他離開,卻又不走,誰來也沒用,跟個傻子似的。
“進來喝杯水吧!”
柳靈冉再次邀請。
關於長孫豐燁所做的事情,柳靈冉有所耳聞,醒來以後,內心深處的某根弦絲輕輕顫動。
當年縹緲宮的行為,確實傷到了柳靈冉的自尊。
但是,柳靈冉深知此事與長孫豐燁無關,從未怪責過他。
不可否認的是,確實因為縹緲宮,讓柳靈冉不敢與長孫豐燁走得太近,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