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君言繼續說道。
思考了一會兒,燕千淩不再站立於玄青宗山門的上方虛空,轉身落到了地麵上,待在附近的一座城池內,等待著合適的時機。
如果燕千淩不走的話,估計下一刻就會遭到吳君言的進攻。
趕走了擋在門口的這些人,吳君言在玄青宗的山腳下找了一個舒適的地方,席地而坐,閉目養神。
同輩修士,沒人敢無視吳君言的話。
往後四年,誰若是敢上門挑釁陳灼華,打擾到了陳灼華的生活,下場肯定會極為淒慘。
“小師弟啥時候與吳君言的關係這麼好了?”
玄青宗的長老們麵麵相覷,不明情況。
“年輕人的事情當由年輕人來解決,吳君言一出麵,咱們玄青宗的地界瞬間安靜了,沒了任何的吵鬨。”
很多長老感歎一聲,不愧是位列十傑的頂尖天驕,威懾力十足。
“吳君言這是要與小師弟一戰,小師弟能行嗎?”
不少的長老產生了一絲危機感,頭一次覺得陳灼華可能會扛不住。沒辦法,吳君言帶來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
“同樣都是北荒十傑,為啥咱們小師弟看起來那麼遜啊!”
護宗長老董問君吐槽了一句,看看人家吳君言,一句話放出去,同輩之中有幾人敢忤逆。反觀陳灼華,誰都想要過來踩上一腳,爭先恐後,生怕慢了他人半步。
接下來的四年時間,玄青宗風平浪靜,同輩天驕無一人敢上門叫陣。
強如燕千淩這樣的人物,也需要暫避吳君言的鋒芒,給他幾分麵子。換做尋常的天驕,當然不敢放肆。
屋內,陳灼華正在穩固著修為,將根基進一步的打好。
他暫時不打算突破至金丹境,等到與吳君言一戰之後再說。
“隻剩下十天了。”
推算了一下時間,陳灼華已經做好了一戰的準備,精氣神到達了一個極佳的狀態。
山腳下,吳君言緩緩睜開了雙眼,喃喃自語:“這一次,定要與你分個勝負。”
勝也好,敗也好,吳君言都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必可往前踏出一步,變得更加的強大。
又過了八天,距離約戰之日僅剩兩日。
忽然,玄青宗來了一位客人。
一個身高八尺的青年,身著一襲白袍,左胸上麵繡著一朵彼岸花的圖案。
青年儒雅,避開了無數人的目光,徑直踏進了玄青宗的大門,無視結界的阻攔。
玄青宗的守門長老和弟子沒有感知到青年的存在,與之擦肩而過。
下一刻,青年便來到了後殿的深處,緩緩走到了林長生的麵前。
一直等到青年靠近了身體十丈的範圍,林長生才察覺到了,如同猛虎受驚一樣回頭,額頭上麵出現了幾縷冷汗:“誰?”
如此近的距離,林長生居然才反應過來。
青年若想取走林長生的性命,彈指間即可。
“道一學宮。”
青年的身體有幾分透明,仿佛不處於這方空間,容貌好像被一層白霧遮掩住了,讓人看不清楚。
聽到這話,林長生的身體微微一震,麵色大變。
隨即,林長生拱手一拜:“原來是學宮使者,在下失敬。”
“考核之人在何處?”
由於是林長生捏碎的信物木牌,所以白衣青年可以精準的定位。
“就在西側百裡的雲霞殿。”
林長生指著一個方向。
“人,我帶走了。”白衣青年的語氣雖然平淡,但不容忤逆。
沒等林長生回話,白衣青年的身影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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