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修行者而言,十年時間真的不長,彈指一揮間罷了。某些大能閉一次關,便需要數百上千年。
“有把握解決嗎?”
陳灼華曾翻閱過古籍,深知魔窟的可怕。天玉宗地底的那一處魔窟,經過多年的孕育,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難說。”林長生麵色凝重,緩緩搖頭:“一旦魔窟爆發,必將殃及扶流星域的每一處,後患無窮。”
“師兄不必過於擔憂,既來之,則安之。”
在陳灼華看來,真正應該擔心的是天玉宗。魔窟出了差錯,最先倒黴的就是天玉宗,想跑都跑不了。
“嗯,不說這些煩心事了。”林長生暫時不去細想這些事情,將話題轉移到了陳灼華的身上:“小師弟,有件事情師兄得和你說一下。”
“什麼事?”陳灼華發現林長生有些嚴肅,心中莫名一緊。
“你如今已經修複了靈根,師兄不可能一直將你鎖在玄青宗,未來的道路還是得由你自己去走。不過,師兄擅作主張幫你做了一個決定,希望你不要生氣。”
林長生一直看著陳灼華的眼睛,沉吟道。
“決定?”陳灼華表情疑惑。
“參加道一學宮的考核。”
林長生說道。
“道一學宮,這是什麼地方?”
思考了許久,陳灼華發出了一道質問。在他的腦海中,沒有任何關於道一學宮的記憶碎片。
“一個很神秘的地方,以前為兄也隻是聽說過,從未去過。關於道一學宮的消息,古籍中沒有過多的記載,隻能推測出它的傳承較為久遠。”
林長生以前曾外出曆練,聽說過道一學宮的名頭,神秘莫測,蹤跡難尋。
“師兄,你以前怎麼沒跟我說?”陳灼華苦笑一聲。
“說實話,以前我連道一學宮在哪裡都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林長生無奈的說道。
“那今日這是怎麼回事?”
陳灼華詫異不已。
“前些日子,師伯曾經修煉的洞府出現了異常的法則波動,我過去看了一下,發現了一個盒子,裡麵放著一封信和一塊看似普通的木牌。”
林長生的思緒回到了過去,緩緩道來:“盒子是師伯生前留下的,信中的內容很簡單,希望你能拿著木牌前往道一學宮,若能在學宮內取得一個位置,對自身和玄青宗都有著莫大的好處。”
“之前盒子的上麵有著師伯的封印法則,所以被放在角落處無人注意。前段時間法則鬆動,我這才知曉了這些。”
木牌便是道一學宮的信物,有著此物方可尋到學宮的位置。
至於太上老祖從哪裡得到的木牌,那就不得而知了。
說起這事,林長生也覺得奇怪。當年師伯坐化以後,他明明清掃了師伯的修行洞府,沒發現這個盒子啊,怎麼突然間冒了出來。
雖說蹊蹺,但林長生可以肯定信封的字跡出自師伯之手,上麵還殘留著玄青宗的獨門道術的痕跡,做不得假。
“原來如此,那木牌現在所在何處?”
陳灼華聽懂了。
“被我捏碎了。”
林長生如實回答。
“......”
聞聲,陳灼華詫異的表情凝固住了。
林長生趕忙說道:“根據師伯留下的書信,隻要捏碎了木牌,便可刻下你的名字,傳信於道一學宮。”
“師兄,您好歹問一下我啊!”
這事來的挺突然的,讓陳灼華手足無措。
“本來是打算等你回來再說,誰知我取出木牌的一瞬間,一不小心就捏碎了。”
說起此事,倒是有些蹊蹺。估計是師伯很早以前就設下了禁製,一旦打開盒子,便會激活禁製,從而將木牌擊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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