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凝聚了幾道金刃，連成一線，朝著敵人的飛船劈去。
這次距離近了，賈再興也看清楚了。
隻見那幾道門板大小的金刃，才飛出去不過幾十丈，就直接“砰”的一聲，炸裂成無數破碎金色刀片，四下飛散。
根本沒有接觸到敵人的陣法。
“老黑，你在乾什麼？”
賈再興有點不太明白。
風雪中的極寒，的確可以將金刃凍得炸裂。
但那要飛行的夠遠，時間夠久，才會出現那種情況！
可剛才，那種“砰”的一聲，憑空炸開，更像是法術出了問題，在自行摧毀！
不過這一次，“老黑”似乎是聽到他的說話聲。
緩緩轉過頭來。
“你，”
這時，賈再興才發現有些不對！
“你不是老黑！”
黑甲仙人傀的頭盔，可以遮擋住大部分頭部。
但眼睛、鼻子、嘴巴還是露在外麵的。
老黑跟隨他已經兩百年了，身上的每一個細微之處，他都十分清楚。
哪怕絕大多數的臉貌，都被黑甲擋住了。
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前方的黑甲仙人傀，根本不是“老黑”。
難道，老黑和彆的黑甲仙人傀換位置了？
賈再興雖然有點懵，卻還沒有察覺到危險。
“老黑呢，它在那個方向？”
“你們是什麼時候，交換方位的？”
“本真人竟然沒有注意到！”
賈再興既像是在發問，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沒有想到，黑甲仙人傀開口說出的，不是他想知道的答案。
而隻有一個字——
“蠢！”
話音剛落，那具黑甲仙人傀就打出一個法訣。
下一瞬間，三道大金刃，就朝著他劈了過來。
“混蛋，你乾什麼？”
賈再興又驚又怒，正準備祭起護身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