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江之後,王慶文立即帶著其他十四個人跑到洗浴中心,好好地洗了個澡,把身上的羊膻味兒全都去掉。
草原羊肉並不膻,可吃多了之後身體依舊會有一些膻味,隻是大家住在那種環境之中聞不出來罷了。
北方的洗浴中心需要所有人都脫光進去一起泡澡,王慶文六個人習慣了,隻有苗彥龍還不太習慣,他畢竟是個來自於晉省的“南方人”。
泡著泡著,王慶文就發現其他六個人搞小團體,不跟他玩了。
王慶文還納悶呢,拉著商振直接質問道:“搞什麼鬼?怎麼見著我就跑?不帶我玩了呢?”
商振用手向他下麵虛空一指,道:“你大爺的,跟你坐在一起,我們正常人都跟小泥鰍似的,你特麼就不是正常人。”
“我這……這還帶歧視的?”
“那必須啊,我們都是正常人,你這不正常。”商振語重心長說,“老五,要不然你去醫院做個手術割了吧。”
“你死。”
商振忽然附耳說道:“不過也有好處,安靜以後肯定不會搞外遇。因為其他男人對她來說,都感覺不到。”
王慶文一把水潑過去,商振立即還擊,倆人一通打鬨之後,王慶文又忍不住琢磨了起來,是不是該去醫院看看了。
熱水澡後,大家神清氣爽地回宿舍好好睡上一覺,鼾聲如雷中,王慶文收拾好了行李,在眾人的沉睡之中,王慶文已經坐上了前往滬上的最後一班飛機,進行下一項使命去了。
他沒有讓安靜跟著他,經過了老王的警告,他知道如果隻是自己遇到危險,他或許能夠化險為夷,可身邊多一個人,反而多一份危險。
安靜沒有自保能力,她不能去危險的地方。
王慶文緊趕慢趕來到機場,登上了最後一班飛機,但沒想到剛剛坐好便聽到了驚天動地的雷聲。
王慶文驚訝不已,他拉著空姐詢問外麵是不是要下雨了。
空姐笑說:“北方的雨,來得快走得也快,沒關係的,這幾天都在下雨。”
“起飛不會延遲吧?”
“一般來說延遲一個小時都正常。”
王慶文又等了一會兒,大雨果然嘩嘩嘩地下了,眾人在飛機內焦急地等待起來,紛紛猜測該不會延誤吧。
此時一個拿著粉絲女式手包的少女來到王慶文隔壁座位,這位少女身材高挑,碩大的墨鏡、帽子和臉上的口罩擋住了她的臉,但她金色的長發從耳邊帽子下流了出來,身上香水的味道有種茉莉花的香味。
王慶文的座位靠窗,女孩座位靠著走廊,看到他後禮貌地點點頭,王慶文也報之以微笑,旅途上回眸一笑可能是兩個人這輩子最後一次見麵,所以王慶文覺得每個人都沒必要對彆人苦著臉。
女孩沒什麼東西,坐在座椅上後拿著折疊手機給人編輯短信,此時飛機上的空調啟動了,氣溫下降了不少,大家沒那麼煩躁了。
然而一會兒之後雨越下越大,空姐和機長溝通了一會兒,為難地宣布:“由於突然而至的暴雨導致航班不得不中斷,現在大家可以改坐其他航班飛機,公司會給大家全額退費。”
飛機內的眾人氣壞了,紛紛拒絕從飛機上下來。誰特麼願意退費,現在都已經快半夜12點了,外麵還下著暴雨,他們從飛機上下來之後去哪?住酒店的錢誰出?耽誤的時間誰來賠付?
王慶文自然也不打算要所謂的賠償,這個時間機場都不好打車,而且明天下午要參加盛大的融資會,耽誤了這次賺錢的機會誰負責?
東方航空嗎?
能坐最後一班飛機的人無一不是著急去滬上的人,大家寧願坐在飛機上等待也不願意下飛機,於是機長隻好跟公司以及機場多方溝通。
王慶文身邊的女孩好像也有點慌了,她摘下了墨鏡向後艙看去,但很快又擔心自己被認出來,用手遮了一下。
王慶文在一旁忍俊不禁,心說這該不會是明星吧,可人家大美女樊清清也沒你這麼能裝啊。樊清清戴墨鏡是因為狗仔的閃光燈刺眼,你都坐在飛機上了還戴著墨鏡,純裝b。
女孩見王慶文很淡定,便也恢複了淡定,正襟而坐,但她摘了帽子,一頭金色頭發像瀑布一樣鋪灑在她的身前。女孩的眼睛很漂亮,黑色的眸子,明亮中帶著一絲絲愚蠢。
機長宣布,經過緊急溝通,航空公司和機場達成共識,飛機將暫時停靠在機場內,乘客們也不用下飛機,他們將等待暴雨過去。一旦天氣好轉,飛機立即起飛,可暴雨會導致飛機延誤至少一個小時甚至更長時間。
“我們選擇等待。”乘客們立即做出了選擇,毫不猶豫,他們這班飛機抵達滬上國際機場的時間是夜裡淩晨兩點鐘,如果耽誤了時間,反而會在早上抵達,豈非更加方便?
王慶文沒說什麼話,靠在座位上打算眯一會兒,側了一下頭,見女孩也閉上了眼睛休息了。
機場周圍的上空,暴雨依舊在肆虐。
王慶文出門沒看黃曆,這幾天北江的天氣都不好,從日本海刮過來的台風遇到了從西伯利亞南下的冷空氣,使得鬆花江平原這幾日遭遇了幾次暴雨天氣。
王慶文等人在呼倫大草原玩了好幾天,完全不知道北江的天氣,而今天白天是這幾天唯一的晴天。
王慶文眯了一會兒就醒了,他睡不著,心裡總是擔心飛機馬上就起飛。他的肩膀有一些癢,轉頭看到女孩的腦袋直接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長長的金發垂在他的身上。
不僅如此,她那兩座偉岸的山峰也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他的眼前,中間深不見底的溝壑詮釋著女孩傲人的身材。
“啥意思,色誘?歐洲博彩集團派來的人?”王慶文並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豔福衝昏頭腦,相反,他的第一反應卻是懷疑這個女人是否對自己有所圖謀,甚至懷疑她是否是敵人使用美人計的。
這種警覺讓他立刻警惕起來,開始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
他所乘坐的飛機隻有兩種座椅,分彆是經濟艙和公務艙,王慶文買的是比較舒服的公務艙,座位可以向後半放倒睡覺。而女孩居然直接靠在他肩膀上睡了,這才不得不然後他懷疑女孩的動機。
自從有了錢,王慶文現在看誰都想害自己——總有刁民想害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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